楚傾歌一臉懵逼。
她發現古代男人的思想,有時候真的很怪異耶,跟不上怎麼辦?
跟不上,就隻能打蛇随棍上了。
她眨巴着眼眸,歪着腦袋打量穆淵的臉色:“真的不是嗎?
”
穆淵好不容易被壓下去的怒火,騰地一下就燒了起來。
“若我是為了得到你的身子,就保佑我五雷……”
“等等等一下!
”楚傾歌睜大一雙眼眸,差點就要給他跪了!
“我開玩笑的!
發什麼毒誓啊?
我不是迷信我跟你說,但是有時候真的很邪門!
”
她蹦了起來,拉着他的手,将他舉起來發誓的大掌,用力扯了下去。
大眼睛瞪着他,又好笑又好氣。
“我開玩笑的沒聽出來嗎?
動不動就發毒誓詛咒自己,要不要這麼認真?
”
穆淵還是闆着臉,一言不發。
他不懂什麼叫開玩笑,他隻知道,委屈!
“好了,真的隻是開玩笑,你們這些人啊,連個玩笑都開不起。
”
一個被氣得發毒誓,還有一個,直接被氣暈過去。
“既然你不走,那就繼續留下來幫我做事吧,報酬照舊好不好?
”
“我不是為了……”
“但人活在這社會上,總得吃飯睡覺還要買衣服穿,沒錢怎麼辦?
”
别人家說起錢财的事情,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可她不會。
“我給你報酬,不代表我不當你是朋友,隻是……”
“你真當我是朋友?
”穆淵心裡,被朋友這兩個字,一下子就照亮了。
其實是高興的,隻是,一張臉還是要刻意闆起來,不能讓壞女人覺得自己輕易就能原諒她。
“當然當你是朋友。
”穆淵心頭一暖,楚傾歌下句話,卻讓他臉色一陣沉郁:“你想當我兄弟也可以,改天跟你結拜。
”
穆淵瞪着她,氣得又不想說話了。
誰想跟她結拜來着?
“好了,我要去看看慕白,以後不要躲着我,知道嗎?
”
躲來躲去,有什麼意思?
大家都是好朋友啊,在一起多好!
其實傾歌現在的心情真的很好,這一點,就連穆淵也看出來了。
重見,她好像……真的很開心。
自己在她心裡,至少,也有那麼一點點的地位。
他從不要求什麼,隻要一點點,就足夠。
“對了,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要離開的時候,楚傾歌才想起來什麼。
從自己永遠挂在腰間的小包包,取出來一瓶很小的綠色藥膏,她遞到他的面前。
“以後每天晚上睡覺之前,将這東西塗到你的臉上,有傷疤的地方。
”
“你嫌我難看?
”穆淵臉色一沉。
“别那麼敏感,我這個人,大大咧咧的,你太敏感的話,我很難跟你相處。
”
傾歌将藥瓶塞到他的手裡,這才展顔一笑。
“你的傷疤,裡頭其實還有毒素,我一直惦記着,這藥膏的藥材,我跟着大軍走過來的時候,在路上一點一點收集的,很難收集齊全。
”
“所以,每天晚上都要塗抹,不要浪費了呀!
”
确定他将自己的話聽進去之後,傾歌才抱上所有的東西,一轉身,走了。
穆淵原本想要追上去,卻在看到長廊另一端某道身影之後,臉色一陣僵硬。
“你……怎麼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