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玉傾絕不相信事情有張大川說的這麼簡單。
這個家夥肯定是有她不知道的手段能确保公司安然無恙,甚至還能确保公司一定能在這件事情結束後名氣大漲,所以才會提前擴大生産線的。
不過既然張大川不願意說,華玉傾也不好多問。
她深吸了一口氣,正色道:
“好吧,按張總你的說法,我也堅信,假以時日,我們佳人公司一定能成為全球知名的超級品牌。
”
這回答有些出乎張大川的意料,他莞爾道:
“學以緻用,不錯嘛,那就一起努力吧。
”
華玉傾用力點頭:
“我一定全力以赴!
”
張大川微微颔首,轉而說道:
“線下的門店之前不好招人,不過現在輿論反轉之後,應該就容易很多了,要盡快補充人員。
”
華玉傾說道:
“補充人員這一點不用張總你提醒我也會做的,隻是,之前那些門店員工呢?
尤其是這些天在門店堅守,好些線下員工都被人罵過,要不要給一點補償?
”
張大川沉吟半許,同意了這個提議:
“可以,是該給他們補償。
”
“這樣吧,之前那些門店的店員,職級全部提升一級,部分表現優異的員工,可以酌情往管理方面提拔。
”
“不過這樣一來你身上的擔子就太多了,考核升職的事我來吧,你專心負責招人、擴張。
稍後我忙完了,我親自去下面的門店看看。
”
對于這樣的安排,華玉傾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裡,兩人又磋商了一些擴産、擴張門店的細節。
談完這些事情後,華玉傾起身要走時,張大川突然想起來今天中午官博公告中的一件事情,又把她叫住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
張大川拉開抽屜,從辦公桌裡面取出了兩份檔案袋,遞給了華玉傾。
他說道:
“你抽空跟公司法務部那邊對接一下,我打算以公司的名義起訴這兩個人。
”
檔案袋上面貼了兩個名字,分别是胡思蕾和湯維雲。
他們是韓成叙收買的暗子,這次投毒事件中,這兩人跟副總韋易清一起主動染毒,以此來假扮患者,抹黑、陷害佳人公司。
望着檔案袋上“胡思蕾”這個名字,華玉傾的神情有些黯然,遲遲沒有說話。
張大川見狀,詫異道:
“怎麼,你不會還對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于心不忍吧?
”
“我告訴你,你上次中毒差點死了,就是這個女人用染了毒素的解剖刀故意割傷你導緻的。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韋易清,他清楚細節。
”
華玉傾捏着檔案袋微微搖頭。
她輕抿嘴角,露出幾分苦澀,說道:
“不是不相信,我隻是沒想到她會這樣對我。
”
從當初華顔公司的時候開始,胡思蕾加入公司後,華玉傾對她可不薄!
兩人完全稱得上是閨蜜。
誰能想到這位閨蜜卻是如此蛇蠍心腸呢?
張大川寬慰道:
“遇人不淑嘛,正常,有些人就是白眼狼,養不熟的。
”
華玉傾螓首輕點,道:
“放心吧張總,我不會心慈手軟的。
商業間諜、非法投毒再加殺人未遂,有這些罪證在,我保證他們下半輩子在牢裡度過!
”
……
中午。
星馬房地産對面的佳人公司門店裡,門店店長倪子燕拿着一杯熱水遞給坐在椅子上正輕輕揉着眉心的艾橙沁。
“怎麼樣,還好吧?
要不然你先回家休息吧,反正也沒多少顧客。
”
艾橙沁接過水杯,輕輕搖了搖頭,露出一抹明豔的笑容:
“沒關系的,謝謝店長。
”
這小姑娘腦袋上纏了一圈白色繃帶,左邊額頭上面還沁着一小塊血色。
上午顔可琪的粉絲來門店鬧事,堵在門口辱罵公司和門店裡這些員工,艾橙沁和兩個小姐妹氣不過,就上去跟對方争論。
結果不知道是誰扔了個水瓶子過來,剛好是瓶口最堅硬的地方砸在了艾橙沁的腦袋上,當場就給她砸破了額頭。
還好傷口不算大,去附近診所簡單包紮了一番後,就回來繼續上班了。
見艾橙沁還笑得出來,店長忍不住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嗔道:
“你也是,那些粉絲想罵就讓他們罵呗,又不會掉一塊肉,上去跟他們吵什麼?
”
艾橙沁吐了吐舌頭,道:
“哎呀,我也不知道他們會突然扔水瓶砸我嘛,以前做房産銷售的時候,也遇到過吵架,我以為差不多呢。
”
倪子燕語重心長道:
“不一樣的,買房子的大部分都步入社會很久了,知道不能輕易動手,上午那些愣頭青可不同,那些小年輕天不怕地不怕的,很容易沖動。
”
“下次可要多注意了。
”
艾橙沁連連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一聲譏笑:
“喲,這怎麼幾天不見還挂彩了呀?
行不行呀艾橙沁?
要不然我看你還是别在這兒待了,回我們星馬地産吧。
”
“雖然在那邊我會給你穿小鞋,但總好過在這裡被人罵被人打呀。
”
“我聽說現在你們這公司在網上人人喊打,遲早也是倒閉的貨色,繼續待下去有什麼前途?
”
艾橙沁扭頭一看,這不是之前那個副經理戴成玉麼。
她忍不住反嗆道:
“就算我們公司倒閉了,姑奶奶也不會回你那邊受氣,你死了這條心吧。
”
戴成玉啧啧兩聲,也不生氣,嘴上反而露出一抹壞笑,一雙眼睛盯着艾橙沁肆意打量,說道:
“話别說這麼死嘛。
”
“這樣吧,隻要你今晚跟我去喝兩杯,我們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怎麼樣?
我夠意思了吧?
”
“正好我這裡有個秘書的職位,月薪兩萬起,我覺得你很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