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糾纏在一起時,蘇沫才知道秦琛那些話所言非虛。
18,188,180。
紮實,奮進,持續性強。
蘇沫整個人被撞得搖搖晃晃,如果不是長腿被秦琛掐着,她都懷疑自己會被撞散架。
秦琛按着她後脖頸接吻,熱烈又滾燙。
蘇沫起初其實是有掙紮的,她從來沒有被這樣弄過,承受不住這份強勢,也忍受不了這份顫栗。
後來,她步步淪陷,掐着秦琛的手臂想:這狗男人要是處,她就把“蘇”字倒過來寫。
狗東西,一個男人還裝純潔。
秦琛發現她身下有血迹是在兩人‘打全壘’後。
秦琛抱着她準備去洗澡,被白色門廳櫃上的血迹吸引了視線。
秦琛瞧了眼門廳櫃,又瞧了眼蘇沫,眉峰冷厲難看。
看出他的想法,蘇沫挑眉,初經情事紅暈未消的臉上全是挑釁,“怎麼?
我在你眼裡就這麼不正經?
”
秦琛繃着聲音應,“不是。
”
蘇沫嗤笑,“迂腐,凡事隻知道看表面。
這世道,花花世界迷人眼,清純小白花,實際上可能人盡可夫,看似濃妝豔抹,其實可能連手都沒跟男人牽過。
”
洗澡的過程裡,蘇沫全程都沒自己動手。
人坐在浴缸裡,秦琛服務,她享受。
直到最後被抱出浴缸,她才十分勉強地擡了擡手,示意讓他抱。
秦琛俯身将人打橫抱起往外走,蘇沫用白皙纖細的指尖去勾他的黑色半袖領口,戲谑問,“秦師傅,你不是第一次吧?
”
秦琛垂眸看她,暗黑的眸子裡是她看不懂的情緒,“是。
”
蘇沫笑笑,權當他撒謊還不承認。
不得不說,秦琛的售後服務确實不錯,從浴室出來,還耐心十足地幫她吹幹了頭發,動作之溫柔,跟他個人硬漢形象截然相反。
吹完頭發,秦琛收起吹風機,準備抱蘇沫上床。
他剛俯身伸手,被蘇沫一根手指抵在胸口往後推。
秦琛肅冷着一張臉看她,蘇沫笑吟吟地說,“秦師傅,時間不早了,我得睡覺了。
”
這是在下逐客令。
聽出她的話外音,秦琛‘嗯’了一聲,依舊将人抱起。
蘇沫輕挑眼尾,秦琛低沉着嗓音說,“早點睡。
”
說罷,秦琛把她放在床上,又給她掖好被角,稍稍打整了下自己,轉身邁步離開。
瞧着他的背影,被裹成蟬蛹一樣的蘇沫嘴角扯了扯。
從樓上乘電梯下來的秦琛,走出電梯才發現外面在下雨。
不是那種傾盆大雨,但足以把人淋濕。
他站在單元樓門口點了根煙,剛抽了兩口,腦子裡忽然閃過剛剛在樓上那些淩亂的畫面,咬着煙的牙一緊。
下一秒,畫面定格在門廳櫃的血迹上。
秦琛是個老煙槍,這會兒卻無端被煙嗆了嗓子,悶着聲音咳了好幾聲。
過了一會兒,看着門外漸小的雨勢,秦琛邁步離開,腳下步子剛邁開,揣在兜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幾下。
他掏出手機,一款接近于老人機的手機出現在他手裡,不用劃開解鎖鍵,屏幕上直接跳出一條信息:小商要結婚了,你不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