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确定關系的兩個人,總是有些膩膩歪歪。
哪怕之前就對彼此的身體很熟悉,這個時候也迫不及待想再開發出點新花樣。
蘇沫坐在秦琛懷裡,極緻綻放,又緩緩墜落。
最後磨磨蹭蹭,鬓角發絲都沾了汗。
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一個多小時後,秦琛抱着人又去了一趟浴室。
浴室裡,蘇沫光着腳踩在秦琛腳上。
踮着腳,人嬌笑着攀着他的脖子。
秦琛眼眸低垂,平日裡肅冷的眸子裡難得濃情蜜意。
蘇沫喜歡看他這副貪戀自己的樣子,獎勵他吻,唇舌糾纏間,氣息不穩地問,“秦琛,你為什麼喜歡我……”
秦琛嗓音低沉暗啞,“因為你是你。
”
蘇沫微愣,随後被吻得更深。
蘇沫想過N種秦琛的回答,獨獨沒想過這一種。
因為她是她。
僅僅隻因為她是她自己。
另一邊,陸滄和阮卉來到酒吧。
陸滄是vip,原本是準備去包廂的,被阮卉拉去了卡座。
美其名曰,是喜歡熱鬧。
實際上,陸滄已經發現了,她從進門開始,眼睛就粘在了台上駐唱歌手身上。
那男人挺帥的,穿了件皮質馬甲,敞着懷,露出少許肌肉。
陸滄落座,表面無恙,語氣卻是嗤之以鼻,“你喜歡這種?
”
阮卉面不改色,“不喜歡。
”
陸滄挑眉,“你确定?
”
如果不是眼珠子不會飛,他懷疑她眼珠子都能直接飛到對方身上,然後死死黏住。
這是不喜歡?
阮卉收回視線看他,眨眨眼,“你剛剛慌什麼?
”
提到剛剛,陸滄額頭頓時沁出一層薄汗。
這下他也顧不上去鄙視阮卉的品位,輕咳兩聲,顧左右而言他,“你想喝什麼?
”
阮卉挑眉,人往卡座裡坐,哪裡是那麼好糊弄的,“都行。
”
說是都行,真到點酒的時候,卻沒一瓶是便宜的。
陸滄看在眼裡,疼在心裡,面上不動聲色,“來,我們幹一杯。
”
喝。
喝多了,就不問了。
陸滄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可他不知道的是,阮卉是圈子裡出了名的千杯不醉。
别人說一直喝是吹,阮卉說一直喝,那是陳述事實。
接連幾杯下肚,陸滄有些扛不住,招呼來服務生點了兩杯雞尾酒。
阮卉靠在卡座裡看他,待雞尾酒上來的時候指尖捏着搖晃酒杯,“陸老闆,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
阮卉腦子挺清明,可陸滄就不一樣了。
他那張帥氣娃娃臉在酒精的發酵下漲得通紅,人酒勁上頭,連帶着說話嘴都瓢,“我,我是怕沫沫害羞。
”
阮卉,“嗯?
”
說什麼二哈話。
陸滄拿過一旁的礦泉水猛灌了一口,理智尚存,“你想,沫沫還沒準備把男朋友帶給我認識,我卻無意間聽到了,她……”
看着他一本正經胡說,阮卉端着酒杯身子倏地前傾,“你認識秦琛吧?
”
陸滄愕然。
阮卉輕笑,“關系匪淺吧?
”
阮卉的美,是那種潑辣帶有攻擊性的美,一如她的性格。
陸滄受不住她的強勢逼供,人往後靠了靠,擡手解脖子間的襯衣紐扣,“不過是紋身認識的熟人而已。
”
阮卉戲谑,明顯不信,“是嗎?
”
陸滄嘴硬,“當然。
”
阮卉紅唇勾笑,“你猜我信不信?
”
面對阮卉毒辣的眼光,陸滄忍不住吞咽一口唾沫,“你要非得這麼想,那我也沒有辦法。
”
說着,陸滄伸手去面前的雞尾酒。
阮卉譏笑,放下手裡的酒杯,拍了拍手,站起身去了洗手間。
解決完生理問題,阮卉站在洗手池前洗手,随後腰肢靠着洗手台點了根煙,掏出手機給蘇沫發了條微信:你以前真不認識秦琛?
如果陸滄認識秦琛,那蘇沫沒理由不認識。
信息發出,蘇沫那頭沒回複。
阮卉睫毛顫了顫,取下嘴角的香煙正準備彈煙灰,面前忽然遞過來一張卡片。
是房卡。
鑲了金邊的房卡。
阮卉掀眼眸,入目的是一張散漫不羁的臉,男人似笑非笑,一看就是高端玩咖,“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