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的親吻一觸即發。
蘇沫幾乎整個人都被秦琛按在懷裡。
按得太狠。
倒像是要把她嵌入在他身體裡。
一吻結束,蘇沫雙手已經探入秦琛衣角,指尖蹭在他肌肉結實的小腹上。
這個季節夜裡涼,蘇沫的指尖自然也涼。
被她這麼一刺激,他小腹的肌肉越發硬邦邦。
蘇沫撩起水眸含情脈脈地看他。
暗示着什麼不言而喻。
秦琛喉結滾動,“不行。
”
蘇沫輕挑眼尾。
秦琛低頭,靠近她耳邊,嗓音啞得要命,“沒東西。
”
蘇沫一團浴火被澆了冰水,瞬間偃旗息鼓。
沒東西,是硬傷。
她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不吃藥。
太惜命了,想長命百歲活着。
或許之前是沒想過的,但自從跟秦琛在一起後,這種想法就漸漸在腦海裡生根發芽,現在已經長成了可以庇蔭的參天大樹。
兩人最後牽着手回房間,躺下時,蘇沫用手掐在秦琛後腰上。
他肌肉紋理結實,幾乎掐不住。
蘇沫氣鼓鼓,撲進他懷裡往他肩膀上咬。
秦琛把人摟住,“不然……”
蘇沫纖細手指堵住他的嘴打住,“别。
”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不想有這個萬一。
次日。
秦琛六點就被一通電話叫走了。
蘇沫問原因,他沒說,隻說讓她安穩在家。
昨天發生了那麼大的事,蘇沫知道現在外面不太平,難得沒跟他較勁,乖巧聽話答應說‘好’。
秦琛前腳一走,蘇沫後腳敲門把邱正喊起來,又給薛池打了通電話,然後換了身運動服,站在後院裡等着。
等兩人集合到位,去中院綁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李姨。
彼時六點半,李姨被從床上拎起來。
她一臉的驚愕,掙紮不斷,尖叫不斷。
蘇沫懶得聽,随手抄起一塊手帕塞進了她嘴裡。
這下叫聲沒了,隻剩下嗚咽聲。
蘇沫拎了把椅子坐在李姨跟前,眉眼彎彎,卻沒多少實在笑意,“把人綁了。
”
繩子是提前備好的。
麻繩。
邱正和薛池合作,三下五除二把李姨綁得結結實實。
李姨說不了話也不能動,眼裡的淚撲簌往下掉。
蘇沫盯着她看,就在想,這是不是就叫鳄魚的眼淚。
半晌,李姨折騰累了,徹底消停下來,人坐在地上,哭也不哭了,目錄兇光瞪着蘇沫。
蘇沫,“原形畢露了?
”
李姨情緒激動掙紮。
蘇沫忽地一笑,“怎麼不裝了?
我還以為你能再裝一陣子。
”
李姨怒氣太甚,眼睛裡都有了血絲。
蘇沫懶得理她,站起身,給薛池和邱正使了記眼色,然後走到李姨跟前居高臨下看着她說,“做人最忌諱的,就是吃裡扒外,您說您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怎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
李姨,“嗚嗚嗚嗚……”
聽着李姨的叫嚣,蘇沫朝她做了個‘停’的手勢,“别白費力氣了,我聽不懂,也沒準備停,好好呆着吧,至于什麼時候會放了你,看我心情。
”
說罷,蘇沫邁步離開。
大清早的,他們這動靜又大,把中院裡的幾個傭人全吵醒了。
再加上這個點本就是他們起床時間,無一落下,全都不明所以地站在李姨房門口。
蘇沫開門,看着站在門口滿眼驚愕的衆人,唇角彎了彎,輕笑開口,“李姨吃裡扒外,被逮住了,最近翠竹軒不消停,大家提起精神,等這兩天風頭過去,給大家加班費。
”
衆人紛紛點頭,但還是帶着狐疑往李姨門裡看。
下一秒,蘇沫帶上房門,踩着拖鞋離開。
她回到後院,秦綠穿着一身毛茸茸的睡衣站在院子裡。
顯然剛剛的動靜也驚到了她。
秦綠張張嘴,有些怕,“嫂子。
”
蘇沫上前抱住她,手落在她腦袋上輕撫安慰,“沒事,有嫂子在。
”
蘇沫話落,帶着秦綠回房間。
秦綠被吓到手冰涼,臉也略顯蒼白,沉默了會兒,眼巴巴看着蘇沫問,“嫂子,出什麼事了?
”
蘇沫笑吟吟,“小事。
”
秦綠,“真的嗎?
”
秦綠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都快哭了,明顯是不信。
蘇沫摸摸她腦袋,“嫂子什麼時候騙過你。
”
兩人正說着,蘇沫揣在兜裡的手機忽然響起。
蘇沫頓了下,收回手從兜裡掏出手機看向屏幕按下接聽,“藍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