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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341章  一種可能一個猜測

農門神醫辣福妻 十六夕 2870 2025-06-05 11:30

  

  這裡是雖然不是主路,但按規定馬車不能疾馳,所以走的很慢,現在去追還是追的上的。

  白半夏卻搖頭,說:「算了,別去了,他現在不能受刺激。」

  紀氏能灑脫的放下,又何必去擾亂她的生活?

  而且賈誼是心疾不能激動,找了紀氏回來,兩人一見面萬一再激動,人激動死了,她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孫學義急的團團轉,但他很快發現齊鎮站在一旁半點焦急的神情都沒有。

  「小齊,你不擔心嗎?」他低聲詢問。

  齊鎮下巴擡了擡,「這不是有半夏呢?」

  孫學義還沒去過懸濟堂,隻知道白半夏天賦很高,很得他爹的賞識,卻不知道白半夏醫術高到何種地步,到底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這時,白半夏紮完了針,屈指一彈,一道灸氣彈入銀針,嗡的一聲輕鳴響起,所有銀針微微顫動起來。

  而賈誼的呼吸也慢慢平復了,人也清醒了。

  孫學義驚的張大了嘴巴,看看白半夏又看看齊鎮,嘟囔道:「還是你了解她啊。」

  「我這是……」賈誼艱難的問,「快不行了吧?」

  白半夏淡淡的說:「你該慶幸把房子賣給我了,你現在還死不了,但如果再不好好治療,也沒幾天好活了。」

  「謝謝。」賈誼道了謝,朝四周看去,沒看到紀氏的身影有些失落,但似乎也鬆了口氣。

  「你憂思過多,而且應該沒吃藥,沒看過大夫?」白半夏有些不解,「聽聞你賺了不少錢,應該不會看不起大夫吃不起葯吧?」

  賈誼苦笑,「以前還吃著,後來覺得沒什麼必要了。」

  白半夏覺得他是個渣男,真不想管他的事情,也懶得再問,隻是冷冷的說:「生病就好好吃藥,否則沒幾天活頭。」

  「賈兄,你為何覺得沒必要?難道因為你娘子?」倒是孫學義關切的問道。

  「是我對不起她,我活該!」賈誼露出慚愧之色,情緒又有些激動。

  孫學義急忙喊:「你別激動,別激動,你這會兒也不能挪動,要不要我找你家人來?」

  他見賈誼身上插了那麼多銀針,銀針還在顫動,肯定是不能隨意挪動了。

  「不用了,我沒家人。」賈誼說的十分凄涼。

  「這……」孫學義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倒是賈誼自己慢慢講了起來,彷彿不說就憋的難受似的。

  「我自幼父母雙亡,一直在街頭流浪,別人都瞧不起我。」他苦笑一聲,「呵,誰會瞧的起一個小乞丐?」

  「後來茹兒看到我,給了我一個包子吃,那是我有記憶以來吃到的第一個包子,也是我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包子。」

  他露出嚮往之色,彷彿想到了許多年前的那天。

  孫學義心中更加焦急,這都回想往事了,不會是迴光返照吧?聽說人死之前就會把一生的經歷想一遍。

  「後來她介紹我到她家打雜,又讓她爹收我做學徒,從來沒有瞧不起我過。」

  白半夏聽了進去,忍不住說:「可是你發達了就跟她和離了,現在病入膏肓了就開始立深情人設了?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輕賤。」

  「我不想跟她和離!」賈誼痛苦的哭了起來,「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是我定力不夠,跟人談生意時貪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後來那女子懷了身孕,尋到了家裡……」

  他淚流滿面,看起來是真的愧疚又自責。

  「茹兒說自己一直沒懷身孕,也不想我連個後都沒有,就做主將那女子收了妾。隻是入贅不可納妾,之後她就跟我提了和離,我不同意她就以死相逼。」

  如果不是胸口插滿了銀針,賈誼真的想捶自己胸口。

  「她說我們回不去了,她嫌我髒了。」

  原來不是發達了就不想做贅婿了,是因為出軌在外面有了孩子。

  白半夏張了張嘴,本想說那也你是管不住下半身造成的錯,紀氏沒休了你,已經是留足了情面了。

  但想到賈誼現在的情況,她還是忍了,她到底是個大夫,不能把病人給氣死了。

  「你先把身子養好,到時候好好向紀氏認錯,等她氣消了,定會原諒你的。」孫學義又勸道。

  白半夏暗暗吐槽,絕對不會。

  雖然她跟紀氏隻有一面之緣,但能看出那是個外柔內剛的女人,對感情寧缺毋濫,就因為在意跟賈誼的情分,所以他不是曾經那個乾淨的少年了,她寧可不要。

  不想齊鎮突然冷冷的說:「她不會。」

  「小齊你……」孫學義急的直冒汗,都啥情況了別刺激他行嗎?

  齊鎮沒理孫學義,繼續對賈誼說:「你心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跟你談生意,給你安排女人的人也知道你的病情吧?」

  賈誼微微點頭,「我因為心疾不能飲酒,所以酒量也很差,之前勸酒的時候我講過。」

  「呵,所以如果你心疾發作病逝,你的財產就歸你小妾肚裡的孩子了。我曾聽過一個案件,一名商人生意做的不錯,但一直無子。有天被邀去飲酒,酒醉後睡了美姬,後納回家為妾,之後小妾也為其生下一子。」

  齊鎮語氣很平淡,彷彿講的是極尋常的事情。

  「很快他身體越來越差,後來感染風寒就去了,家產歸了小妾之子。好在原配有個侄子考了功名,回家後發現其中有蹊蹺,報官查下來才發現那商人竟是被毒死的,而小妾之子也不是他的骨肉。原來那晚都是設計好的,隻為了謀取他的家產。」

  賈誼瞪大了眼睛,眉頭卻逐漸舒展開來,彷彿聽到了極開心的事。

  「你意思這是個圈套,我並沒有碰那個舞姬?」他急忙問。

  白半夏忍不住開口說:「他又沒在現場,如何知道?他不過是講他聽過的一個案件,告訴你其中一種可能罷了。像你無子,還有心疾,如果真是設計你,連毒都不用下了,等著你自己翹辮子就行了。」

  「那如何能查驗李氏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骨肉呢?」賈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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