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真福寶揮手糧滿倉,全家悔斷腸

第561章 六皇子府

  

  白晚晚忍不住輕聲道:「畜生……」

  六皇子歪著腦袋,臉上掛著讓人發毛的笑,突然沖身後的侍衛喊:「拿刀來!」

  話音剛落,寒光一閃的匕首就塞進他手裡。

  他一把拽過身邊嚇得癱軟的女人,匕首貼著她脖子,像逗貓似的慢慢劃拉。

  女人哭得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他卻仰頭大笑,口水都濺到了女人臉上。

  「光玩一個多沒意思?」六皇子踹開腳邊發抖的丫鬟,朝人群掃了一眼,突然揪住個圓臉姑娘的頭髮往後扯。

  姑娘疼得直叫,他卻把匕首抵在她手腕上,像削蘋果皮似的慢慢割,皮肉翻開的血痕越來越長:「聽說人肉燉爛了,比狗肉還香?」

  他邊說邊把割下來的皮肉往嘴裡塞,血水順著嘴角往下淌:「果然有點甜味兒。」

  剩下的女人嚇得連哭都不敢,縮成一團哆嗦。

  六皇子抹了把臉,血糊糊的手指指著其他人:「都別躲啊,咱們慢慢玩,先把舌頭都拔了,省得叫得我心煩。」

  侍衛們得了命令,立刻像拖死狗似的拽人,慘叫聲混著骨頭碎裂聲,在空蕩蕩的院子裡嗡嗡直響。

  白晚晚抖了抖,看著奶蓋,奶蓋的動作非常快,帶著幾隻猴子直接來了個天女散花。

  六皇子「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白晚晚走進屋子,腳下黏糊糊的。

  滿地都是血,好些女人癱在地上,臉色白得像紙,嘴唇都沒了血色,一看就是失血過多。

  她心裡直發怵,真不明白六皇子怎麼這麼殘忍。

  她趕緊從懷裡掏出藥粉,蹲下來給女人們止血、上藥。

  過了一會兒,幾個女人慢慢睜開眼睛,虛弱得連說話都沒力氣。

  「你們快回家吧,養好傷要緊。」白晚晚一邊收拾藥包一邊說。

  沒想到女人們突然齊刷刷跪下來,哭著拽住她的衣角:

  「小姐,你救了我們一命,往後我們就是你的人!

  求求你別丟下我們,六皇子抓了我們家人,要是我們跑了,他們都得沒命啊!」

  白晚晚皺著眉問:「他總這麼發瘋?天天殺人?」

  一個女人抹著眼淚點頭:

  「隻要他在宮裡受了氣,或者被皇上罵了,回來就拿我們撒氣。

  上次他被大皇子搶了功勞,一晚上...就沒了三條人命...」

  白晚晚皺著眉頭道:「這裡還有其他女人嗎?」

  對方點點頭,語氣發顫:

  「有好多姐妹,我帶您去看。

  我們都被關在地牢裡,不見天日……」

  她壓低聲音道:「地牢裡還有些被折磨得不成樣子的,都關在鐵籠子裡。」

  白晚晚跟著她往地下走去,空氣越來越潮濕,黴味直往鼻子裡鑽。

  轉過幾道彎,眼前出現一片昏暗區域,鐵欄杆的輪廓在煤油燈下忽明忽暗。

  密密麻麻的鐵籠擠在一起,每隻籠子都銹跡斑斑,裡頭蜷縮著不同年紀的女人。

  有的抱著膝蓋無聲掉眼淚,有的眼神獃滯盯著地面。

  還有幾個虛弱的靠在籠壁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衣裳破得遮不住傷口。

  籠底堆著發餿的食物殘渣,角落爬滿蟑螂,老鼠在鐵籠縫隙間竄來竄去。

  白晚晚隻覺後背發涼,耳邊除了此起彼伏的抽泣,還能聽見鐵鏈拖拽的嘩啦聲。

  「咱們想辦法把他們放出來……」這屋裡的味道非常的難聞。

  奶蓋的速度非常快,很快就找到了鑰匙,把這些女人從籠子裡面放了出來。

  白晚晚看著眼前的景象,心裡又疼又氣。

  籠子裡的女人們,有的癱在地上直翻白眼,嘴裡嘟囔著聽不懂的話。

  她蹲下來輕聲問:「你們有地方能去嗎?要是有家,趕緊趁現在走吧。」

  女人們隻是木然地搖頭,有人突然哭出聲:「我們都是被他從各地搶來的,老家離這兒幾千裡,早就沒家了……」

  白晚晚鼻子一酸,咬咬牙說:「那我帶你們走!但得先換個身份,別讓人認出來。」

  她站起身叮囑:「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很快回來!」

  白晚晚可不是一個人來的,她帶了足足幾十人,現在這幾十個人已經開始行動了。

  推開六皇子府庫房的門,一股又潮又悶的氣味撲面而來。

  屋裡整整齊齊碼著幾十口大木箱,箱角包著厚實的銅皮,箱蓋上都貼著黃紙條,寫著「內庫專供」「戶部監製」,還蓋著紅彤彤的大印。

  撬開最上頭的箱子,金燦燦的金條堆的冒尖,每根都刻著「官金足赤」的字樣,摸起來沉甸甸的。

  靠牆的架子上擺滿了好東西,青花瓷瓶畫著龍鳳和山水,釉面亮得能照出人影。

  羊脂玉鐲子白得像奶,水頭足得彷彿要滴出水來。

  還有整套的金碗筷,刻著纏枝花紋,邊角都磨得發亮。

  角落裡摞著半人高的綢緞,有閃著銀光的雲錦,摸著像流水一樣滑的蘇綉,疊得整整齊齊,可惜有些邊角已經發了黴。

  最裡頭的鐵櫃上掛著三把銅鎖,打開後全是寶貝,翡翠扳指透亮得像塊冰,紅寶石墜子紅得像血。

  白晚晚冷嗤一聲道:「沒想到這個六皇子挺有東西的,通通帶走,一個都不給他留。」

  六皇子府的馬廄裡,幾十輛棗紅色的馬車整齊排列,車轅上還留著鎏金的雲紋,隻是蒙著層厚厚的灰。

  眾人七手八腳地將裝滿金銀、綢緞的木箱搬上車,車輪被壓得吱呀作響,車軸都往下沉了幾分。

  白晚晚找了個莊子,先安頓好這些女人,馬車又載著財物起程,車輪碾過青石闆路,揚起陣陣塵土。

  白晚晚的莊子隱於群山深處,三面峭壁環繞,唯一入口被藤蔓荊棘遮掩,瘴氣瀰漫,難以尋覓。

  莊牆高達兩丈,以青石糯米漿築成,每隔十步設箭樓。

  士兵們穿著鐵環串成的鎖子甲,背著弩弓來回巡邏。

  一到晚上,莊牆上就拉起塗著夜光粉的繩子,隻要有人碰到,鈴鐺立刻就會響起來。

  莊子裡營房排得整整齊齊,天還沒亮,練兵的聲音就響起來了。

  大夥舉著長槍,拿著盾牌,練得熱火朝天。

  新造出來的弩弓和裝火藥的罐子堆在旁邊,就連馬都戴上了鐵甲。

  祠堂供桌下面藏著個地窖口,十二個身手好的守衛日夜盯著。

  推開厚重的鐵門,兩邊的油燈自動亮起來,地窖裡,黃毛正指揮著人搬箱子,裡頭裝的全是金銀財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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