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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

《抄家流放?
呸,我先把庫房搬空了》第31章 他真的是智障嗎?

  第31章 他真的是智障嗎?

  “謝謝祖母。

  “謝謝娘。

  “謝謝祖母。

  大堂哥嚴策、大伯嚴苛、三堂哥嚴厲異口同聲。

  祖母喊來大伯母唐思幫忙,兩人一起上藥。

  看著他們一家母慈子孝的樣子,二堂哥嚴厲覺得心裡酸脹的難受。

  肩膀上的疼痛在這一刻似乎忍不下去,讓他一下子接近崩潰。

  他隻覺得肩膀前所未有的疼。

  “唔……”他低沉又壓抑的聲音回蕩在胸腔,他想怒吼,又不敢吭聲。

  憋了半天,終於一滴滾燙的淚從眼角滑/落。

  這麽多年,終究是錯付了。

  娘和祖母到底是從來沒有在意過他。

  “老二,你過來。
”大伯母唐思發現了二堂哥嚴明的異樣,忙給他喊過去。

  娘喊他了,娘注意到他了。

  嚴明一改剛才的沉悶,心裡甜絲絲的。

  “娘,我來了。

  唐思將手裡的藥遞給二堂哥嚴明:“你幫娘乾乾活,讓娘歇息會兒,你來幫哥哥上藥吧。

  二堂哥嚴明愣在原地。

  不是給他拆枷項,也不是安慰他受傷的心,而是讓他一個受傷的人,去給他另外兩個受傷的兄弟塗藥。

  而且他這個受傷的人,肩膀上還壓著沉重的枷項,手在兩個窟窿裡伸出來,一動牽扯著肩膀就疼,非常不方便。

  他滿嘴苦澀,感覺心裡剛剛升起來的一點溫暖,又被瞬間冰封。

  他正不知所措間,大伯母唐思的心靈雞湯已經準時送到。

  “娘本來也是想給你脖子上一起拆了讓你松緩一下的,”唐思滿臉心疼,“但是你知道,官差都是見錢眼開的主。

  二堂哥嚴明閉口不言,隻是受傷的神色略微緩和了一點:娘還是惦記他的。

  “換衣服的時候,娘也尋思給你換一件,可是官差少給了一件,娘也不敢找他們,你說你爹年紀大了,這些人老的老小的小,娘沒辦法,隻能委屈你了。

  嚴明心裡的悲傷煙消雲散:原來不是娘不管他,不是娘不喜歡他,而是官差拿漏了。

  當娘的最知道孩子的軟肋在哪裡,大伯母唐思看到嚴明舒緩下來的神情,安撫他:

  “娘知道你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這些年腿腳不爽利你也從不氣餒,一直替家裡分擔,娘都看在眼裡,等到了流放地,娘再找機會好好疼你。

  大伯母唐思直接給二堂哥嚴明畫起了大餅。

  二堂哥嚴明臉上甚至染上了羞/澀的紅/暈:娘誇他了,娘誇他了,娘是在意他的。

  他忍著疼痛給大堂哥嚴策上藥。

  許是手腳不方便,二堂哥嚴明力度沒掌握好,讓大堂哥嚴策吃痛。

  “你輕點。
”嚴策低斥一聲。

  也不知道這個二弟有什麽用,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腿腳不利索,上藥弄疼人,要不是看在娘剛才安撫嚴明的份上,他肯定不讓嚴明碰他。

  “對不起,對不起,我輕點。
”嚴明陪著笑臉。

  大堂哥嚴策心裡暗罵一句:廢物。

  再想接上剛才的視線,已經發現二堂嫂王鳳曼妙的身材被遮擋。

  流放這幾天,他看著發妻林夢安唯唯諾諾的樣子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小妾鄭美玉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一天天就會拈酸吃醋,給他添麻煩。

  反觀王鳳就不一樣了,她堅韌、柔情,最要命的是剛剛下過雨,她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完美的身材曲/線暴露在大堂哥嚴策的視線下。

  尤其是略微凸/起的小/腹,他還從來沒感受過這種女人的快樂。

  大堂哥嚴策喉頭滾動,突然想起三年前雨夜未得逞的那次,就覺得渾身燥/熱。

  他覺得身上莫名竄出一陣邪/火,王鳳白嫩細長的頸項刺/激著他的視覺,他想看的更深些,想扒開王鳳的衣服,看看裡面的春光。

  正在他精蟲上腦無限幻想的時候,嚴明手上力度讓他吃痛。

  他心裡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憋的難受。

  不耐煩的擺擺手,沒好氣道:“你還是去給三弟上藥吧,我這裡用不上你。

  八歲侄子嚴從寬感應到嚴策赤luoluo的視線,隻覺得滿腦子滔天恨意要將他淹沒。

  那雙充斥著欲/望的眼睛,讓嚴從寬恨不得將它們在嚴策的眼眶上挖下來。

  他瞬間想到三年前。

  那個雨夜的畫面清晰無比的刻在他的腦子裡。

  娘將發釵抵住脖子的絕望,讓嚴從寬幾乎窒息。

  這個人間敗類,畜牲!

  自己的娘可是嚴策的親弟媳婦!

  剛好嚴明弄疼了嚴策,這讓八歲侄子嚴從寬回過神。

  他立馬換上一副癡傻的表情,連忙拖著他娘,往旁邊人那靠了靠,借助旁人的身體遮擋,剛好徹底阻隔了嚴策貪婪留戀的視線。

  再看自己的爹嚴明狗腿一樣給別人上藥的樣子,嚴從寬隻覺得分外諷刺。

  他不禁想:如果爹知道了三年前的事兒,會怎樣?
會不會生氣憤怒,會不會保護他和娘?

  緊接著,他又進行了自我否定:不會的,這幾年他算看透了,在爹的眼裡,永遠隻有他的兄弟,他的娘,他的祖母,至於自己和娘王鳳,從來都是無關緊要的。

  嚴從寬自嘲的笑笑,將二堂嫂王鳳抱的更緊了些。

  蘇沫跟張桂蘭閑聊的間隙,剛好注意到了嚴從寬微小的動作,再順著他一閃而過的憤怒眼神,捕捉到了大堂哥嚴策心煩意亂的樣子。

  蘇沫心裡奇怪。

  她總覺得嚴從寬很多行為不合理,他真的是智障嗎?

  一個智障怎麽會有一瞬間爆發出那麽強烈的恨意?

  雖然時間很短,侄子嚴從寬也快速調整隱藏了情緒,但蘇沫覺得自己沒看錯。

  那個眼神太刺眼了。

  思考了一會兒,蘇沫腦中靈光一閃:莫不是嚴從寬現在這樣,都跟大堂哥嚴策有關吧?

  是大堂哥嚴策對嚴從寬做了什麽,還是嚴從寬發現了什麽?

  如果嚴從寬是裝的,那這個八歲的孩子真不容小覷。

  能在這麽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隱瞞這麽久,單就這份忍耐和心性,都不是尋常人可以企及的。

  嚴逸順著蘇沫的目光看過去,視線也落在了侄子嚴從寬身上。

  他想起三年前二堂嫂王鳳突然變成了啞巴,侄子嚴從寬突然變成了智障。

  心裡好像劃過了什麽。

  他震驚的看著侄子嚴從寬,臉色晦暗不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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