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野貴太五歲那年被父母送到南美飛灰島,拜傳說中的忍術大師坂田成為師,系統性的學習忍術。
佐野貴太天資聰穎,而且極其用功,不到二十歲就已經是青級巔峰的高手!
五年前那天,飛灰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身穿黑袍,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長相。
飛灰島上有幾十戶原住民,佐野貴太對每個人都很熟悉,猛然闖入個陌生人,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黑袍人登島的時候,佐野貴太正在岸邊密林中練功,見有個陌生人登島,他當即就想詢問對方的來歷。
可想了想,又覺得不妥。
在不清楚對方底細的時候貿然上前,無異於自尋死路。
於是,佐野貴太一路尾隨黑袍人來到一個山洞中。
說來也怪,佐野貴太在飛灰島住了這麼多年,居然不知道島上有這麼個山洞?
就在佐野貴太想要尾隨黑袍人進入山洞的時候,無意中暴露了行蹤,雙方混戰到一起。
彼時的佐野貴太是青級忍者,已經算是高手了。
但在那個黑袍人面前卻弱的像個嬰兒,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十個回合過後,佐野貴太被黑袍人一掌打穿左肺,徹底昏死過去。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佐野貴太強撐著回到家中,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對師父講了一遍。
坂田成立刻前往事發地搜查那個黑袍人,然而,卻不見對方的蹤影,甚至連那個山洞也不翼而飛。
回去後,坂田成把經過跟佐野貴太講了一遍,還問他是不是記錯地方了。
佐野貴太也是茫然不解,他在飛灰島住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記錯地方?
幾天後,佐野貴太有循著原先的記性找了一遍,確如坂田成所言,沒什麼黑袍人,更沒什麼山洞,隻有地上那一灘暗紅色的血跡提醒他這件事確確實實發生過。
事情雖然過去了,卻給佐野貴太留下了終生夢魘。
被黑袍人打穿的左肺時不時隱隱作痛,越是發功就越難受,這讓佐野貴太十分痛苦。
坂田成雖然想盡辦法,可還是無法徹底治癒徒弟的傷勢。
這次佐野貴太返回東瀛,一是想揚名立萬,二是想尋求名醫治好肺部舊傷。
這件事原本隻有佐野貴太跟坂田成知道,沒想到卻被秦凡一眼看了出來。
見對方醫術如此精湛,佐野貴太當即生出求治之心,把前因後果全都講了一遍。
聽完後,秦凡跟竹內康面面相覷。
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個黑袍人是誰?他去飛灰島幹嘛?」
秦凡問道。
佐野貴太搖頭:「我也想知道他是誰,後來我把整個飛灰島都找遍了再也沒看到那個黑袍人,甚至連那個山洞也不見了。」
秦凡說道:「人可以不見,山洞還能不翼而飛?」
佐野貴太嘆道:「我也納悶呢,那麼大個山洞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
秦凡繼續道:「不管怎麼說,那個黑袍人對你沒什麼敵意,否則可就不隻是把你打傷這麼簡單了。」
佐野貴太點頭:「是的,他要真想殺我的話我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秦凡問道:「你記不記得那個黑袍人長什麼樣?」
佐野貴太搖搖頭:「他整個身體都被黑袍罩住,看不到長相,我隻記得他的左脖子上紋著一隻漆黑的蠍子。」
聞言,秦凡跟竹內康大驚,不約而同問道:「漆黑的蠍子?」
佐野貴太嚇了一跳:「是啊,怎麼了?」
秦凡這才把在禪覺寺打聽到的消息講了一遍。
當時佐野貴太還沒來竹內家,所以並不清楚這件事。
聽完後,佐野貴太也是一驚:「那個毒害老夫人的兇手脖子上也紋著黑色蠍子?」
秦凡點頭。
「會不會是巧合?」
佐野貴太問道。
秦凡說道:「都是黑袍人,左脖子上都紋著黑色蠍子,都發生在五年前,你覺得這可能是巧合嗎?」
佐野貴太想了想,說道:「難道真是同一個人?」
竹內康一拍大腿,怒道:「豈可修,原來是那傢夥給我母親下毒,等我找到他非把他扒皮抽筋不可!」
秦凡道:「問題是你連那人是誰都不知道,從哪找他去?」
竹內康撓撓頭,問道:「佐野君,你知道那個黑袍人去哪了嗎?」
佐野貴太輕嘆:「說來慚愧,我當時被打昏了,醒過來的時候那人早就沒影了,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他肯定是東瀛人,講得一口流利的東瀛語,甚至還帶點京都口音。」
「京都口音?」
竹內康更震驚了,「難道他是京都人?」
「這我就不清楚了,至少他在京都呆過挺長時間,否則也不會有京都口音。」
佐野貴太說道。
「既然是本地人,那就好辦了,就算把京都翻個底朝天我也得找出那個渾蛋!」
竹內康越說越氣,「把我母親害得這麼慘,我饒不了他!」
秦凡說道:「那個人當然要找,但九菊門的下落也要接著打探。」
竹內康連連點頭:「明白明白,我一定優先處理你的事!」
佐野貴太問道:「什麼九菊門?」
「秦海君讓我幫忙打聽一個修真宗門。」
竹內康大大咧咧說道。
「秦海君不是忍者嘛,打聽修真宗門幹嘛?」
「誰說他是忍者了,他可是正兒八經的修真者!」
「啊???」
佐野貴太大驚失色:「秦海君,你是修真者?」
見竹內康這個大嘴巴洩露了自己的底細,秦凡也隻能如實相告:「沒錯,我確實是修真者。」
佐野貴太恍然大悟:「我說你怎麼這麼厲害呢,原來你是修真者?竹內先生,那你之前為什麼要說秦海君是忍者?」
竹內康嘿嘿一笑:「我不這麼說那不就露餡了嗎,讓修真者參加忍者之間的比拼,這不合規矩。」
佐野貴太輕哼:「那你請外援就合規矩了?」
竹內康正色道:「反正北山幌又不知道你們是外援,那個傻瓜還以為你們是我培養的忍者呢!」
佐野貴太說道:「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萬一北山幌知道我們是外援,那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