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農女換夫:買個病嬌反派狠狠寵

第258章 奪回

  

  蘇瑤光抱住周望舒。

  周望舒深吸一口氣,回抱著蘇瑤光不放,在她脖間蹭了蹭。

  馬車停下來,有人打起簾子,朝裡面的兩人說道:「到了,下……」

  蘇仁德在看見兩人親熱的擁抱時,一副沒眼看的樣子:「你們是成了親的夫妻,不是偷情的男女,要抱回房間慢慢抱。」

  「你也知道他們是夫妻,他們想怎麼抱就怎麼抱,想在哪裡抱就在哪裡抱。」張招娣捏著蘇仁德的耳朵,把他拖走。

  「嘶……疼啊……媳婦……」蘇仁德告饒。

  將軍府的家僕仰著頭,一副什麼也沒有看見的樣子,忍笑忍得很辛苦。

  「我們回房間慢慢說。」蘇瑤光拉著周望舒下了馬車。

  管家看著這成雙成對的,眼裡滿是欣慰:「咱們將軍府每天都是喜氣洋洋的,四個主子都那麼善良,夫妻恩愛,真好。」

  要是能早些添幾個小主子,那就更好了。

  之前總有人說他們將軍殺了太多的人,煞氣重,所以才是孤寡命。現在再瞧瞧,誰敢說他們將軍是孤寡命?

  回到房間裡,蘇瑤光讓僕人準備熱水,他們要沐浴。

  她覺得周望舒需要平息心情,畢竟剛才在王丞相府幹了那麼刺激的事情,他現在的心情應該很不平靜。

  僕人準備好熱水,周望舒泡在水裡,再把蘇瑤光拉了進去。

  「這浴缸大,他們準備的水也多,不要浪費了,我們一起洗。」

  「你現在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蘇瑤光捏著他的臉頰。

  周望舒喝了點酒,原本俊臉就粉撲撲的,經過她這麼揉捏,瞧著更粉嫩了,要是換上女裝,誰都要誇一句好一個俏佳人。

  隻不過這個俏佳人也就看著人畜無害,其實是頭惡狼。她也是最近才發現被他騙了,這麼多年都沒發現他的真面目。

  水涼了,周望舒不想讓她受涼,這才把她抱出來。

  「你剛才說的話說了一半,要不繼續給我說說成安侯府的事情?」蘇瑤光想盡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消停下來。

  半夜,月涼如水。

  周望舒抱著蘇瑤光,任由她貼在自己的胸前。

  周望舒看似單薄,其實非常強壯,就這樣貼在他的身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隻覺自己擁有了全天下。

  這樣夫妻恩愛、家庭和睦、父母健在的生活是前世的她渴求而不可及的。這一世她不僅擁有,還擁有了這麼多。

  不過,她的男人受欺負了,這可不是小事情。

  「你讓夏臻自食惡果,沒有做錯,不用自責。」

  「我的手段很臟,夫人不會不要我對不對?」

  「臟什麼臟?你是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這是他們咎由自取。如果你是個軟包子,任別人算計和欺淩,我才嫌棄你。」

  「如果今天被他得逞,我不僅名聲盡毀,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會成為泡影。不僅如此,我最在意的是你,我會覺得自己髒了,無顏見你,找個地方了卻殘生。瑤光,幸好我提前發現了他的陰謀,這些事情才沒有發生。」

  「那個夏臻已經自食惡果了,接下來你還想做什麼?」蘇瑤光看著他,「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

  「我想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周望舒說道,「成安侯的爵位不是祖上傳來的,是他娶了我娘之後,我外祖父替他籌謀,讓他一步步走上高位,還擁有了成安侯府的世襲爵位。成安侯剛吃飽飯就砸壞鍋,那我就砸了他的飯碗,讓他失去最在意的一切。」

  「你要回成安侯府?」

  「夏臻廢了,成安侯需要一個有出息的兒子。」

  蘇瑤光摸著他的鼻尖:「好。」

  「瑤光,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會很可怕,你別討厭我好不好?」

  「那要看多可怕了,等你做了再說。」蘇瑤光說完,又問他,「這件事情需要告訴我爹娘嗎?」

  「我想瞞著他們。」周望舒說道,「如果告訴他們,他們不會同意我重回狼窩。可是不回去,我就奪不回自己的一切。」

  「好。」

  翌日,王丞相府發生的兩件事情都傳開了。其一,經過王丞相派人驗證,文氏帶來的那個孩子是蕭晏辭的。丞相府願意接納文氏母子,給他們單獨安排了院子。其二,王丞相的外甥在宴會上糟蹋了成安侯府的世子爺,讓一個金尊玉貴的小公子成了下面那個,之後請了好幾個太醫來給他止血,差不多掉了半條命。

  王丞相帶著那外甥的爹娘去成安侯府賠罪,給他們送去了大把的藥材調理身體,還送了二十箱的賠禮。

  兩件事情就這樣結了。

  「成安侯府世子爺的臀就是貴,二十個箱子,比人家嫁女兒還要值錢。」

  「我要是他,怕是都沒臉出門見人了,那麼多人撞了個現形,還看見他的美臀一直在噴血。哈哈……」

  「那個小世子仗著自己家有權有勢,不把咱們這些平民百姓放在眼裡,現在真是遭了報應。」

  「我比較好奇的是那個小世子變成這樣了,成安侯府的爵位還是他的嗎?可是除了他之外,成安侯府也沒有別的繼承人。」

  「誰說沒有?」旁邊的夥計神秘兮兮地說道,「我在這條街當了幾十年的夥計,比你們了解成安侯府。成安侯府當年有個嫡長子,要是還活著的話,現在應該十六七歲了。那位小少爺是原配所生,從小就是個小美男,走在大街上誰都想捏一把的那種小仙童。後來,家裡遭了變故,她娘沒了,我就沒在外面見到他了。後來,他落水了,死狀特別凄慘。有人說就是那個繼室害死的。要不然這麼一個嬌貴的嫡長子,怎麼會死得那麼凄慘和駭人?」

  「成安侯府的那個繼夫人不是挺和善的嗎?聽說她從來不與別人起爭執。之前大家還在說那個小世子不像她生的,一點兒也沒有遺傳到他娘的溫柔良善。不過想著那位成安侯,也不覺得奇怪了。既然不像娘,那就是像爹了。」

  「其實前幾日我見過一個長得像那位小公子的人,隻不過我不敢說。」旁邊的夥計說道,「新科狀元你們知道吧?」

  「知道啊!他打馬遊街的時候,我們也在看熱鬧。那樣的好相貌,比探花好看多了。」

  「沒錯,就是他。我說的那位小公子與這位狀元郎長得極像。要不是親眼見過那位小少爺的屍體,還以為就是他呢!」

  一人騎馬打過。剛才還在談論的夥計指著外面的身影說道:「諾,就是他。」

  「那是護國將軍府的女婿,聽說他也是上門女婿,之前落到人牙子手裡,是蘇將軍的千金買下他,才有了他的今日。」

  周望舒聽著那些人議論,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如平時那樣該辦差就辦差該下值就陪媳婦,就像是完全不知道外面的風聲。

  風聲已經放出去,就像是魚餌已下,隻等魚兒上鉤了,他才能開始撒網。

  蕭晏辭坐著馬車,正好與周望舒迎面駛來。

  他的眼瞼下一片烏青。

  昨天晚上是他的洞房花燭,他迎娶了嬌妻,而且這個嬌妻的身份這麼尊貴,他以為自己的苦日子到頭了,接下來開始新的人生。

  前世他不靠任何人就成為了權臣,這世他抱住了王丞相的大腿,日子應該比前世過得更好才是,想必成為權臣的時間也不會太久遠。

  可是,當王如煙的身子並不是清白之身時,他的心裡有種吃了蒼蠅的噁心感。

  王如煙還在他的面前矯揉造作地辯解,說她是因為騎馬失了落紅。可笑的是他有過女人,非常清楚女人是不是清白之身。畢竟清白之身並不是隻是靠著落紅證明,女人的身體有沒有被開發過,男人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他捏破手心才控制自己沒有當場戳穿她的謊言,而是溫柔地安慰著她,表示自己相信她的清白。

  他付出了這麼多,要是還不能得到王丞相的栽培,那他會與那對欺人太甚的父女同歸於盡。

  蕭晏辭剛上值,立馬有新的任命書下達了。他被調去了戶部,從四品的官職,比他之前那個正五品高一些。

  雖然隻高一些,但是對他來說已經很滿意了。畢竟他剛成親,要是一來就提升太多,也會遭人眼紅。

  「周望舒,你有靠山,我也有靠山,現在就來比一比,看誰爬得更高。」

  蕭晏辭看著手裡的任命書,自言自語。

  蘇瑤光繼續忙她的事業。她的桃夭坊生意越來越好,分店也開起來了,又招攬了更多的員工。

  每日她不是在研究新品就是在研究新的美容手藝,整個京城的女子都讚歎她的一雙巧手,可以把肥胖的婦人變成纖瘦的婦人,可以把一個滿臉痘痕的醜女人變成肌如凝脂的美貌少女。

  成安侯府。成安侯看著手裡的玉佩,眼神灼熱。

  「你說這是護國大將軍那個女婿,也就是新科狀元周望舒的玉佩?」

  「是的,侯爺。」旁邊的心腹說道,「聽說是周大人隨身攜帶的。伺候他的人說周大人落了水,失去了記憶,後來被人牙子拐了去,這才落到了蘇家的手裡。」

  「他還失憶了?」成安侯更相信了幾分。

  隻有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是誰,才沒有找回來。

  「我第一次見他時就覺得好奇怪,他那張臉與我過世的嫡長子竟有幾分相似,不過我也不敢細問,畢竟那個孩子早就死了,屍骨都化成灰了。如今看來,當時他落了水,被衝去了別的地方,另外那個孩子隻是與他長得相似,又碰巧穿上了同樣的衣服。」

  管家從外面走進來,對成安侯說道:「世子爺一直在鬧,東西不吃,葯也不吃。侯爺,現在怎麼辦?」

  成安侯冷冷地說道:「丟人現眼的東西,他還好意思跟我鬧?要不是他丟人,我會淪為別人的笑柄嗎?不過,現在我有機會掰回一局。」

  旁邊的心腹說道:「要不要再查查?說不定隻是碰巧長得有幾分相似。」

  「這枚玉佩是他娘給他的,既然是他隨身攜帶的東西,肯定就是他了。你馬上給我安排一下,我要見他。」

  「可是侯爺,這玉佩是我們讓人去他家裡偷偷拿的,要是拿著這枚玉佩去認親,怎麼解釋他的玉佩在我們手裡的事情?」

  「我是他老子,這需要解釋嗎?」成安侯笑眯眯地說道,「他要是回到侯府,侯府的爵位就是他來繼承,他還能不認我?雖說他現在有護國大將軍這個靠山,但是大將軍又不是能世襲的爵位,他就算當了上門女婿也沒用。」

  後院裡,成安侯夫人聽著手下的彙報,臉色蒼白如紙。

  她抓著旁邊的桌子,聲音顫抖地說道:「你說那個孽種沒死?」

  「老奴的侄子在侯爺身邊當差,今日是他當值,就守在門外,聽得真真的。侯爺並不知道老奴與侄子的關係,要不然肯定不會留下我那侄子。」

  「那個孽種沒死,現在回來了。他肯定是回來報仇的。」

  「聽說他失憶了。」老嬤嬤說道,「既然失憶了,當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了。老奴覺得夫人先不要自亂陣腳,現在侯爺先一步得到那人的消息,咱們也沒有機會在他之前就動手了,失去了這個先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臻兒變成這樣,還能與他爭什麼?」成安侯夫人生氣地說道,「以前隻有他一個嫡子,沒人與他爭,他怎麼胡鬧都沒有關係。現在那個孽種回來了,臻兒又發生了這樣丟人的事情,侯爺必是要捨棄他了。」

  「誰都能放棄世子爺,夫人你可不能放棄,你隻有這麼一個兒子。」老嬤嬤說道。「雖說世子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但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嘛!那孽種在外面飄泊多年,沒有根基,哪像咱們這樣到處都是我們自己的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他不是難事,隻需要找個機會。」

  「他有護國大將軍這個靠山,咱們想動他不容易。」

  「護國大將軍還能防各種意外嗎?他總不可能天天守著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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