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換親嫁軍少,撩夫治病樣樣行

第102章 不走,難道要再殺我一次?

  

  許盡歡聽見動靜,趕緊跑進來,就看到桌上的小米粥灑在床上,然後氣色絕佳的覃天賜,面色慘白如紙。

  睡褲掉在腿彎,露出的大腿部分又紅又爛。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氣,覃天賜是命裡帶衰嗎?

  昨天剛從鬼門關走了一趟,好不容易回到人世間,沒享受今日太陽照耀,就成了這幅鬼樣子。

  「來人,快搭把手,讓他躺上去。」

  許盡歡沖門外喊了一聲,進來了一個年輕的警衛員。

  看到屋內凄慘的一幕,人都傻眼了。

  手忙腳亂把人擡上乾淨的床,覃天賜跟水洗了一樣,嘴唇都沒了血色,「許……許盡歡,我疼。」

  能不疼嗎?

  燙傷隻是折磨人,別看壞的是表皮。

  疼得確實內裡。

  內裡像是大火在燒,得用冰點東西降溫。

  「你先別亂動,我幫你處理燙傷,剛剛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遇到這種病人,一般醫生可能會想辦法調換崗位。

  不是怕治不好,而是擔責任。

  許盡歡不怕的原因,是醫術沒問題。

  覃天賜沒哭,旁邊的付麗麗哭得跟死了家人一樣,「天賜,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會這樣。」

  又是付麗麗。

  覃天賜的剋星吧。

  殺一次兩次不夠,還要殺個七八九十遍。

  她都不知道該說覃天賜命大,還是付麗麗有本事。

  「你走,我不想見你。」覃天賜表情痛苦,要不是行為受限,他都能殺了付麗麗。

  冒險和昨天的事情,都是他的問題。

  可今天,付麗麗明顯是帶著氣給他送早飯。

  既然不願意,一句話拒絕不就好了。

  他又不是心胸狹窄的人。

  可她不僅要送,還差點把他送走。

  覃天賜真怕了。

  「你要讓我走?」付麗麗連哭都不會了,獃獃看著床上表情痛苦的覃天賜。

  覃天賜的雙手抓著床單。

  僅僅三分鐘,他的病號服跟水洗了一樣。

  眼裡狠厲閃過。

  「不走,難道要再殺我一次?」覃天賜想打人。

  可他被警衛員和許盡歡綁在床上。

  許盡歡做清創時,覃天賜沒忍住哭了。

  一個大男人哭得稀裡嘩啦。

  這次被燙的地方面積有籃球大小。

  又加上處理不當,表皮被撕掉,露出肌膚內部組織。

  「天賜,我不走,我得看著你。」付麗麗嚇得瑟瑟發抖,無措地站在地上。

  她不敢作妖。

  覃天賜借著嘶吼,發洩此時的痛意,「再不走,我讓小譚趕你走。」

  小譚是照顧他的警衛員,年紀也不大,隻有二十歲,長了一張娃娃臉。

  覃天賜嘶吼著,小譚立馬上前,動作僵硬地把人往外請。

  付麗麗對覃天賜委屈巴巴,轉身對小譚趾高氣昂,「你算什麼東西,給我站一邊去。」

  小譚寸步不讓。

  覃天賜不想看到付麗麗,「滾。」

  這一句滾,直接把付麗麗給吼得嚎啕大哭,氣呼呼跑了出去。

  沒了礙眼的人,許盡歡用銀針給覃天賜封了痛穴,對方的表情漸漸正常。

  他眼尾掛著眼淚,「許盡歡,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許盡歡一臉無辜,「你說什麼,我不懂。」

  覃天賜氣得咬牙,他又不是傻子,能不看出許盡歡是故意讓他發洩這口惡氣嘛。

  哼。

  討賞都不會。

  他也賭氣不吭聲。

  許盡歡處理完創面,塗了自製燙傷藥膏,冰冰涼涼的。

  「創面太大,痊癒了還是會有疤痕,你要在乎這個疤痕,到時找我幫你修復。」許盡歡忙得一腦門子汗。

  覃天賜從鼻腔裡哼氣,不接茬。

  許盡歡交代幾句注意事項,把藥膏給了小譚,特意交代,「盯著讓他別吃辛辣刺激的,也別亂動彈。」

  小譚乖乖領命。

  許盡歡繼續投入忙碌的工作中,一眨眼就到了中午。

  剛要起身換衣服回家時,一個梳著大背頭,穿著薄夾克,耳邊掛著蛤蟆鏡的帥氣青年走了進來。

  「看什麼病?」

  許盡歡打量了對方一眼,發現他氣色尚可,目前看著沒什麼大毛病,但他唇色不太對勁。

  宋志強上下打量和他年歲差不多的許盡歡,心想,覃天賜總算正經了一回。

  認識的朋友總算像個人了。

  「我是天賜的朋友,叫宋志強,聽說你要辦理營業執照,我給你送詳細的資料。」

  他穿得時髦,說話也很正經。

  許盡歡接過資料,笑著道謝,又多嘴問了句,「你也喜歡冒險?」

  宋志強當對方隻是隨意聊天,便點點頭。

  許盡歡卻走上前,把他打量了好幾遍。

  這個舉動嚇得宋志強噔噔往後退幾步,後背貼牆上,一副警惕樣,「你……你要幹啥?」

  許盡歡見他嚇成了鵪鶉,好心提醒,「你的心臟不太好,去拍個片子看看。」

  宋志強滿臉疑惑。

  隻看一眼,就知道他心臟不好。

  不會是某些把戲吧?

  許盡歡也不在乎他的猜想,隻當是送資料的報答,「別當回事。」

  兩人簡單打了個照面,許盡歡就拿著資料離開了。

  獨留宋志強站在原地摸不著頭腦。

  他本不想當回事,但走了兩步,忽然覺得胸口針紮一般。

  這種癥狀其實也有好幾天了。

  他隻當是沒睡好,但今天須盡歡這麼一提醒。

  不得不懷疑是真有問題。

  秉持看一看也沒什麼大事的原則,找上了在醫院心臟外科上班的小姑,從頭到腳檢查了一番。

  還真檢查出了大問題。

  心臟某處血管堵塞,要是不及時治療,他會心梗而死。

  當下把他送去省城醫院,進行治療。

  這事許盡歡自然不知道,而她帶著資料去吃飯時,被高成拉上了吉普車。

  「這是去哪?」

  她沒換洗衣服,又是大熱天,身上都有餿味了。

  高成卻說是香的。

  許盡歡給他一個白眼,「你又在搞什麼神秘的事?」

  高成不說話,一味在後座給她投喂。

  李兆把車開得又快又穩,架不住有崎嶇不平的路,上下顛簸差點沒把她吃的飯給顛出來。

  看著行駛的路,許盡歡越看越熟悉。

  這條路她上輩子走過那麼幾次。

  是去基地的路。

  高成一言不髮帶她去基地幹什麼,看什麼鬼熱鬧嗎?

  她猜得沒錯。

  基地正在上演一出鬼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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