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這又是咋了?」
許平秋看著李成周的慘狀,很是驚訝的問道。
「……」
李成周沒有說話,因為他此刻說不了話,隻能通過手中握著的令牌傳訊道:「鍾長老昨天忽然說,要給我煉個長頭髮的丹藥,我信了。」
「你…唉,下次有這種事記得早說!」
「許兄…」李成周面露感動,問:「你也想被炸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早說我就不會空著手來了,好歹給你買點果籃。」
「……雖然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我建議你下次別出發了。」
「所以這次又是丹爐爆炸?」許平秋不嘴貧了,開始了關懷。
「要嚴重點,丹爐和丹藥一起炸了。」李成周傳訊道。
「啊?」許平秋感覺李成周這次的遭遇不僅新奇,還很有技術含量。
李成周將這次受傷的曲折經歷娓娓道來:「一開始丹爐炸了,鍾長老擋下來了,我沒受傷,他手骨折了,但奇怪的是,丹藥卻完好無損,鍾長老覺得煉成了,就給我吃,我看這情況,也覺得成了,結果吃完它就在我體內炸開了。」
許平秋大受震撼,問:「不是,你這麼難殺的嗎?」
這一顆丹藥從體內爆炸,和生吞手榴彈有什麼區別!
是李成周生命頑強,還是鍾沐陵確實有兩把刷子?
「我怎麼聽這話不像是什麼好話……」李成周感覺許平秋好像在咒自己,但又不是很肯定。
「怎麼會?」許平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這是歌頌你生命的頑強,感嘆你命運的多災多難。」
「順帶建議一下,遠離鍾沐陵,不然你的人生將持續性的不幸,下次再見面,我可能未必是帶果籃了,也可能是花圈。」
「下次一定!!!」李成周語氣很堅定,這體現在他傳訊用了三個感嘆號上。
「話說除了你,還其他人受傷不,比如賈泉?」許平秋又問。
「賈師兄上次掉頭髮後,這次就沒上當。」
「你瞅瞅人家,多聰明啊!」許平秋恨鐵不成鋼。
「這不是想長頭髮嘛。」
「也是。」
如果能有選擇,誰又願意成為一個光頭呢,許平秋對此表示理解。
在經歷了一番沒營養的慰問,許平秋圖窮匕見,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兩種新品,薯條漢堡,試圖讓李成周爆點靈石。
「許兄,你上次弄的反響還不錯,這些你先拿著,等過幾個月,這些東西推廣開了,我再額外給你搞些分紅。」
見到新品,李成周沒有猶豫的拿出了二十萬上品靈票。
「成,你安心養著吧,我去煉丹了,到時候看見鍾沐陵,我把他揍的來陪你。」
許平秋很是感動,接過了靈票,雙方順利的達成了此次交易,同時就下一步合作展開了深入交流。
但在許平秋走後不久,打著繃帶的鐘沐陵忽然到來。
「我給你煉製了特製療傷丹藥!保證你吃完三日就能下地!」鍾沐陵十分肯定的說道。
「……」李成周感覺到了不妙,但他現在十分的被動,渾身上下動不了,難以拒絕。
尤其是他手上暫時拿著的不是令牌,而是許平秋剛給的玉簡,沒法說話也沒法傳訊。
「咦,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我就知道你還是信我的!」
鍾沐陵感受到了久違的信任,當即就將一枚丹藥塞入了李成周的嘴裡。
丹藥入口即化,李成周反應不過來,他原本想著先卡在嘴裡,等鍾沐陵走了再吐出來。
這一刻,李成周感覺自己確實三日能下地了,隻不過大概率是入土為安。
…
…
晚上。
「師姐怎麼還沒有醒呀?」
樂臨清俯下身,望著還在醉酒的陸傾桉,略微有些擔心,伸手輕輕戳了戳她的臉臉。
「可能是中午比早上多喝了一碗,所以要多睡一會吧。」許平秋合理的猜測道。
「這樣呀。」樂臨清感覺有點道理,「那就在等等叭。」
又過了一會兒,陸傾桉才悠悠轉醒,睜開了眼眸,隻感覺有些『斷片。』
伸手撐起身子後,她就見樂臨清和許平秋湊了上來。
「師姐你感覺怎麼樣呀?」樂臨清問。
陸傾桉嘴硬的回答道:「感覺…非常好!」
「傾桉,承認吧,你的酒量就隻有五碗,以後在外面不要喝酒了。」許平秋說。
「嗯?」陸傾桉茫然了一會,頓時又驕傲的說道:「怎麼會,我剛剛不是喝了六碗?」
「你覺得五碗和六碗有什麼區別嗎?」許平秋心中暗道不妙,這果然給陸傾桉驕傲上了。
「怎麼沒區別了,上次喝六碗,這次我說不定就能喝七碗,假以時日,我定能重回巔峰。」陸傾桉自信的說道。
「……」
還重回巔峰,你有巔峰嘛就重回?
許平秋心中吐槽完,沒有絲毫猶豫,拿出了高度的酒,又給她倒了一碗。
望著酒碗,陸傾桉承認內心是有點小慫,但這樣認輸她也無法接受,眼眸四下掃視了一二,她找了個借口。
「等等,戒酒這事我們可以慢慢來,但現在是晚上了,你該練劍了!」
陸傾桉接過酒碗,然後遞給了樂臨清,豪爽的說道:「臨清,你替我溫著,我去去就來!」
許平秋:「啊?」
壞了,我成華雄了!
說罷,陸傾桉不給許平秋辯駁的機會,直接拎著他就向著庭院衝去。
在練完劍後,陸傾桉本想偷跑,但被許平秋抓住了,這才很是不情願的回到了屋內,端起了酒碗喝了起來。
換了高度酒後,她有些嘴硬不起來,隻喝了兩碗,就安詳的睡下了。
被揍到快『散架』的許平秋也安詳的躺了下來,和樂臨清貼貼在了一起。
在見過謝晃斌後,許平秋已經不相信『死後自會長眠』這句話了,能睡就睡,珍惜每一次睡覺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