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許平秋的指點,姜新雪很快就拿出了白虎無法抗拒的好東西。
丹藥這憨批虎已經不太敢吃了,但是肉肉的話……
「嗷嗚嗷嗚!」(別把我當虎!)
白虎很快就出賣了自我,匍匐在了姜新雪面前,任由她摸來摸去。
許平秋深感這虎有當交際花的資質。
台上的鐘沐陵也從幻想時間走出,像個沒事人一樣,開始普及起丹道:「丹道,乃奪天地之造化,煉日月之輝光,化萬物之靈為己用!」
許平秋雖然覺得鍾沐陵這個人是有點搞笑成分在裡面,但是開口第一句話著實將煉丹的逼格拉起來了。
「何為奪天地之造化?」鍾沐陵問道。
但這個問題下方的弟子自然不可能解釋,他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
「古之修士,合作神葯,必入名山大川,不可登諸山,便入海外仙島,助之為福,葯必成。」
下方十分的安靜,鍾沐陵心中暗自高興,這從古籍中背來的玩意就是靠譜。
至於聽不懂?聽不懂就對啦,這要是能聽懂,他哪來的逼格呢?
再又停頓會後,鍾沐陵感覺氛圍已經到了,便繼續說道:「但這已經都是往古之論,九品之上的丹藥才需要奪天地造化,這也是道君才能幹的,咱們學後面的,化萬物之靈為己用就好。」
「那麼何為化萬物之靈為己用?那便是煉丹奪靈!」
鍾沐陵再度將自己準備好的裝逼辭彙說出。
說真的,如果不是見識過鍾沐陵整活,賈泉分發丹藥把糞坑炸了,一堆人頭變綠,許平秋差點就被忽悠到了。
但現在嘛,呵呵,許平秋隻是靜靜的看著他裝逼。
所謂的煉丹奪靈說的那麼炫酷,本質上還是扔藥材,然後煉化其中的藥力,凝結為丹罷了。
不過這『藥力』並不局限於藥材草木,一切有靈之屬都可以利用,不過這屬於較為的高端操作了,鍾沐陵隻是順嘴一提。
他更多的是講草木藥理之說,這是重中之重,畢竟學不好這玩意容易把自己玩死。
而想要學精也很難,藥性與藥性的疊加,數量稍微一提升,這難度直接跨越式增長。
尤其是一堆看起來正常的藥材一疊加也會產生難以預料的結果,比如賈泉就用一堆正常的補藥煉製出了『絕世神丹』,連鍾沐陵都葯翻了。
因為這,丹閣除了擅長煉製丹藥和種植靈植外,醫術也是相當的高超,並且屬於丹閣弟子必學的範疇。
這必學不是指望丹閣弟子能夠懸壺濟世,是為了他們在作死後,能夠最大限度的維持自己生命體征,撐到丹閣長老來救命。
另外則是講解了一下丹藥品階,這個劃分十分簡單,從低到高共九品,大部分丹藥是按照境界來的。
至於為什麼說是大部分,因為這個分類是摻雜了兩種分類法。
上古是按照丹藥藥效和藥材珍貴程度來劃分,經常出現高品丹藥卵用沒有的現象,後來又有按修為劃分的說法。
比如一品二品丹藥對標就是凡蛻境,三品四品對標靈覺境,以此類推,九品單獨對應洞真。
但因為有些丹藥啥境界都能吃,且都有強大的效用,這些丹藥便又依照舊法,按藥效和藥材珍貴程度來論。
在說完這些後,緊接著就到了刺激的問答環節,許平秋早早的舉起了手。
鍾沐陵裝作沒看見,他不覺得許平秋能問出什麼有營養且正常的問題來。
許平秋十分堅定的繼續舉著。
鍾沐陵十分堅定的繼續無視著。
許平秋見狀扭頭看向了白虎,試圖和它達成py交易,讓它去咬鍾沐陵。
「誒誒,許師叔您老有什麼問題!」鍾沐陵懸崖勒馬,及時點了許平秋的提問。
「你說,吃了辟穀丹它算是吃飽了,還是辟穀了?」許平秋想起了當初在樂臨清身上沒有問出答案的問題。
「……」鍾沐陵沉默了片刻,果然他就知道許平秋說不出什麼好賴話。
幸好這個問題雖然傻缺,但也不能回答,鍾沐陵回答道:「那要看你吃的辟穀丹是用什麼煉製的了。」
「嗯?」許平秋臉上浮現出了探究的表情。
「辟穀又稱卻谷、去谷等,通俗說法是不食五穀,服用天地靈氣,或食用精元。」
「諸位在修行後應該都能察覺到飢餓正逐漸消失,這是因為神山靈氣充沛,極大程度緩解你們的口欲,若是更進一步達到靈覺,便能徹底辟穀。」
鍾沐陵先將辟穀的說法解釋後,便再度剖析起辟穀丹:
「尋常的辟穀丹可以理解為將食物壓縮煉製成彈丸大小吞入腹中,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辟穀。」
「另一種則是煉化靈物精元,這不沾煙火,吃下去隻會化為靈力,是真正意義上的辟穀。」
「小鍾你還是有一手的。」許平秋點了點頭,認同了鍾沐陵的煉丹造詣。
「這不算什麼。」鍾沐陵雲淡風輕的回道。
表面上雖然顯得有些裝逼,但內心卻有些緊張的舒了口氣,好懸沒被許平秋問住。
但他還沒慶幸多久,許平秋又緊接著問道:「那吃消食丹吃到撐那它還消食嗎?」
「……」
什麼鬼問題?
鍾沐陵眨了眨眼,決定無視許平秋,
望向其他人,說道:「諸位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其實,我也有一個疑問。」坐在許平秋一旁的李成周沉聲說道:「過期的毒丹或者毒藥是不毒了呢,還是更毒了呢?還算不算是毒藥?」
鍾沐陵「……」
「我建議你倆再次丹閣接受治療,因為我感覺我好像沒有治好你倆,需要再來一個療程。」
鍾沐陵認真的說道,這問題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該問的,眼下隻有一種可能了,自己其實沒有治好許平秋和李成周。
「那如果你治好了我的病,算不算剝奪了我當腦殘的權利?」許平秋再度發出了靈魂質問。
「你…」
「不是…你…」
鍾沐陵張著嘴,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說什麼,感覺腦筋好像有些打結了。
他感覺自己活了那麼久,從來沒有這麼無語過!
這傢夥,怎麼能問出這種勾八問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