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是。」
許平秋被反問的大腦有些宕機,聽著慕語禾的催促,含糊的應著。
他感覺慕語禾的話好像一點毛病都沒有,別說反駁了,連擡杠都沒法擡,給他整的心虛尷尬極了。
來到鞦韆近前,他微微蹲下身,將雪劍放到一旁。
慕語禾的身子已經離得很近,包裹著玉足的白絲也能夠仔細端詳,甚至能透過白絲看清她的晶瑩如玉珠般的足趾。
慕語禾微微俯身,望著低頭的許平秋,臉上不由浮現出些許得意,彷彿得逞了一般。
她伸手輕柔的摸向了許平秋的頭,柔聲說道:「剛剛師尊語氣說重了一些,莫要往心裡去。」
「但師尊說的挺對的…」
「有什麼對的?」慕語禾可不敢讓許平秋想下去,直白道:「怎麼,你之前說我清幽卓絕,白玉無瑕是假話嗎?」
「自然不是。」
「那既然不是假話,你對我有非分之想難道不是情理之中嗎?」
「可…不是,非分之想和傾慕是兩回事……」許平秋說道,但說完,他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什麼圈子中。
「所以你覺得我應該絕情滅欲?」慕語禾輕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你是正常人,不是聖人,純陽之體日後定然有心魔劫,我若平時壓制你的七情六慾,到那時候你隻會像一個緊繃的弦突然放鬆斷裂。」
「我不願你因心魔劫中,一個虛妄的我而白白送了性命,你可是說過,要替我抓住他的。」
「況且,隻是穿個鞋子而已,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所謂,我可是你師尊,也是道君啊……」
慕語禾輕柔的摸著許平秋的頭,隻是說起道君二字時,語氣不免變得沉重,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滄桑感。
漫長的歲月,凝為道君二字,過往埋藏於心,卻不可與人說。
許平秋聞言,似乎懂了慕語禾的想法,自己心中的想法對她而言可以說是很幼稚了,所以她並不在意。
甚至,她願意滿足一些幼稚的念頭,來希冀許平秋將來能對抗更大的誘惑,這像是有些過於溺愛,但又對許平秋有著十足的信心。
隱約間他感覺自己好像被KFC了,但轉念間許平秋又感覺太過高看自己了。
慕語禾可是道君,自己若不是她的弟子,即使是天脈又能如何,霽雪山頂都上不來,更不用說什麼其他的關聯了。
許平秋放棄了思考,目光落到了眼前的白色繡花鞋上。
他感覺自己此刻冷靜了不少,至少一動腦,大腦就控制了小腦,而不是被反向操控。
所以他隻是單純的將散亂的綁帶捋順,準備將其替慕語禾穿上鞋子,然後完事。
「不用急,可以慢一點再穿。」慕語禾再度揉了揉許平秋的頭,然後收回了手,落在了鞦韆旁。
許平秋聞言擡頭,卻見慕語禾螓首微擡,目光望著遠方,右腳卻輕微的擡了擡,高度正好方便落入許平秋的手中,像是在暗示什麼。
猶豫了一下,許平秋伸手輕輕握住了慕語禾的腳踝,一種柔潤微涼的觸感瞬間傳來,然後試探的緩緩的向上摸去。
白絲十分順滑,不知道是什麼布料,但手感如羊脂白玉般完美,小腿勻稱沒有絲毫贅肉,但又不是纖細無肉,摸上去恰到好處。
許平秋感覺心跳不由砰砰加快,隨後調轉方向了,手掌順著腳踝向下,輕撫過腳背,轉而順著足弓摸向了粉嫩的足心。
微微的瘙癢感令慕語禾的腳趾忍不住蜷縮了一二,但並沒有抽離。
許平秋被這可愛的腳趾吸引,伸手探究而去。
指尖輕輕化作併攏足趾的縫隙,然後將它們從蜷縮直展平,但因為白絲的朦朧遮掩,還是有些看不真切。
所以,他下意識揪了揪足尖的白絲,這般扯動令慕語禾低下了頭。
她看了一眼,並沒有在意,隻是淡淡的說道:「幫我脫了它吧。」
「好…」
許平秋此刻怎麼可能拒絕,點頭應道,隻是目光順著小腿向上望去,這白絲至少要到膝蓋。
但那是被白裙遮掩的區域,自己莫不是要伸手探入師尊的白裙中?
而從慕語禾的舉動來看,這似乎也悄然應允了。
他壓抑著興奮,伸手順著小腿向上摸去,漸漸的隱入白裙之中,仿若探尋著禁忌之事,令他不由緊張了些。
許平秋的手掌顯得有些格外的燙,即使隔著白絲,慕語禾都能感受到那種驚人的熱意,像是一點點的順著肌膚侵入她的體內。
不自覺的,她雙腿微微閉合了一些,目光雖然凝視著遠處,但心神卻早已不知道去了何方,臉頰雖然浮現了些許微紅,但很快又消失。
阻礙很輕微,於是許平秋輕易的找到了一切的源頭,抓緊了白絲襪圈的邊緣,輕微向下剝落著。
朦朧的感覺一點點褪去,沒有被白絲修飾的玉足依舊白皙,白裡透紅,顯得水嫩無暇,好像是熟透的櫻桃。
兩隻白絲接連去除,被放在了鞦韆上,慕語禾腳丫微微張了張,像是許久沒有赤裸過了。
但很快被許平秋的手一觸碰,又像是含羞草一般收斂蜷縮了起來。
秀麗的足弓顯露的弧線撫摸起來相當的趁手,粉嫩的足掌也要比隔著白絲把玩更加稚嫩,但相應的慕語禾反應也有些更加激烈。
摸起來始終有種淡淡的清涼,像是夏日炎炎時,將手浸入流淌著的溪流泉水,澄瑩滌暑。
撫摸了一二,許平秋穩住心神,沒有貪得無厭,拿起了地上的繡花鞋,向著慕語禾的玉足迎了上去。
慕語禾見狀也配合的足心下壓,踩入了繡花鞋中。
隨後,許平秋捋好綁帶,圍繞著她的腳踝繞了兩圈,繫上了一個蝴蝶結,沒有白絲的修飾,綁帶交疊更具一種獨特的美感。
慕語禾縮回了腳,結束了獎勵時間,但她卻又伸手拿起了一旁放著的白絲,詢問道:「這個,你想要嗎?」
面對這個問題,許平秋隻感覺自己應該已經要被慕語禾KFC壞了,索性擺爛的點了點頭。
「但這不是白給你的,你拿了,下一環節的練劍可就不能後悔了。」
慕語禾說完,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情緒,一如往常,像是遞一個普通的東西,將剛剛自己貼身穿著的白絲遞到了許平秋面前,等著他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