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雪觀回來後,許平秋就鹹魚的躺到了烏閣軟塌上,樂臨清則在日常努力。
體內的封印數量還是三道,沒有變化,但同樣的,它們很新鮮。
許平秋覺得現在的自己,冷靜的可怕,也鹹魚的可怕,失去了動彈的動力。
…
沒一會,去當街溜子的陸傾桉溜達完,快樂的回到了烏閣。
在看著許平秋還鹹魚在軟塌上,陸傾桉不由問:「怎麼回事,聰明秋秋你還沒有走出陰影?」
「害…我躺躺…」許平秋長嘆了口氣,他感覺自己大抵是廢了,但又沒有完全廢,隻想當個鹹魚。
「嘖,早知道帶你一起跟我去看樂子了。」陸傾桉坐到了他身側,饒有趣味的問道:「你知道鍾沐陵住哪嗎?」
「哪?」聽到樂子,許平秋總算來了些反應,挪騰的將頭枕到了陸傾桉的腿上,方便她講述,順便摸摸腿。
「誒,你怎麼好像變帥了點,是我的錯覺嗎?」陸傾桉歪頭,倒沒有在意許平秋睡自己腿上,注意力反倒落在了他的外貌變化上。
她雙手卡住了許平秋的臉,將他也歪過頭,保證兩人頭歪的角度一緻。
在認真打量了一下許平秋,陸傾桉有些奇怪:「你還會打扮了,不可思議啊?」
「所以鍾沐陵住哪?」許平秋熟練的轉移話題。
「哦,他住山洞,然後今天他徒弟,就那個虞子翎,你上次見過,發酒瘋的。」
說到樂子上,陸傾桉也不再糾結,而是興沖沖的分享道:「虞子翎跟鍾沐陵住了好久山洞,有些受不了,今天花時間建了個房子,就在山洞前的平地上。」
「為啥有平地,他要住山洞?」許平秋不了解鍾沐陵住山洞的淵源,提問道。
陸傾桉將淵源解釋了一遍,著重描繪了她是如何舉報鍾沐陵私鑿神山,然後又道:「然後為了慶祝建房成功,鍾沐陵決定開爐煉個丹。」
「又炸塌了?」
「沒錯,不過這事倒也不能怪鍾沐陵。」
「哦!」許平秋腦瓜一轉,恍然大悟,便將嫌疑人鎖定:「所以,怪師姐你!」
「?」
「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
陸傾桉伸手掐起許平秋的臉,認真的說道:「這件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是虞子翎偷懶,沒把山洞的門裝好!」
鍾沐陵這次自然不是在屋內煉丹,虞子翎也不可能容忍他再把房子炸了。
再說了,山洞都被炸出來了,鍾沐陵自然不會那麼作死,肯定是在山洞裡煉。
但這要怪就怪在虞子翎偷懶,那山洞的門還處於之前的純獄風,虞子翎說今天說修,明天說後天修,後天說大後天修,但一直沒修。
然後這次一炸爐,迸發出的氣流從柵欄門裡沖了出來,把房子沖塌了。
「重點是,山洞裡的鐘沐陵不知道,虞子翎又喝了點小酒,在午睡。」
「你知道我提著粽子到的時候,看見她睡在廢墟裡,表情有多難管理嗎?」陸傾桉樂呵的說道:「然後我就把唐仙韻叫來了,還和她合影了呢,你看。」
「……傾桉你可真是…」許平秋看著留影的圖像,有些不好評價她的行為,同時也腦補到了唐仙韻杠鈴般的笑聲,嘆了口氣後,他說:「下次還有這種事情,記得叫我。」
「哼,就從你這態度,下次再說吧。」陸傾桉白了許平秋一眼,然後將他從自己的腿上趕下,起身就欲向外走,似乎打算和樂臨清再分享一二。
但走到一半,她又折返了回來,在許平秋疑惑的目光中,她卡住許平秋的臉,在他唇上淺親了一下,囂張的說道:「這是看在你變帥的份上,老娘賞你的。」
「那我……是不是還該感謝傾桉你的恩澤呢?」許平秋忍不住提了句。
「喲,蠻上道啊你,快點開始你的表演。」陸傾桉不走了,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許平秋,雙手托著臉頰,露出一副期待的神色。
「……傾桉,謝謝你。」許平秋現在大腦有些空空,隻能擠出這幾個字。
「你好沒文化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都不會。」陸傾桉面露嫌棄,甩袖離去,隻是轉身後,嘴角噙起抹淡淡的笑意。
望著陸傾桉背影離去,許平秋又恢復到了鹹魚狀態,但忽然,他又想起個東西,似乎可以驗證了。
他支棱的盤坐起身,靈力湧動,閉目進入修鍊的狀態後,意識勾連了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