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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天墟…炸了?!

仙子你聽我解釋 離境無生滅 7575 2025-07-30 11:56

  

  「卧卧卧槽?真…真死球了?」

  李齊鱗跑到屍首下方,看著姚元明的臉,心中一陣發怵,但緊而,他又感覺心中的害怕宛若潮水般退去。

  這種感覺大抵是玄定境的大修士都折在鬼域裡了,那他們這三個凡蛻和死人有什麼區別。

  不慌,根本就不慌。

  恐懼這個還不如想想死後怎麼和鄰居打好關係,頗有種看開了,開悟的感覺。

  「現在咋辦?」

  錢偉興也有種大腦被摁進冰水中強製冷靜的感覺,甚至後方樓梯裡密集鋪湧的沙沙聲都沒什麼壓迫感了。

  「先帶著姚師兄走吧。」

  左炎嘗試伸手將姚元明取下來,結果還沒等他往上托,掛著的繩索就應聲而斷,這令三人有些意外。

  「那就往這邊走吧,這個方向離鎮外最近。」

  李齊鱗瞅了眼後面滲人的紙人,神色沒有絲毫慌亂,隻是回憶著傍晚在飛舟上俯視的畫面,擬定了條線路。

  「妥!」

  在李齊鱗的帶路下,兩人也不含糊,左炎哼哧哼哧的就扛著『姚元明』開始狂奔,闖入了黑暗中。

  呼——

  四周的屋舍忽然騰燃起了詭異的燈火,門戶嘎吱的虛掩而開,離得最近的屋舍門戶上忽然伸出了一隻手,正攀附在門上。

  一陣陰風從中吹出,燈火要隨著晃動,像是隨時都要熄滅,一陣『咯吱咯吱』像是磨牙聲響在寂靜的黑暗中,又像是一間間屋舍門戶都虛掩而開,在黑暗中靜靜的遙望著逃來的三人。

  「我感覺…最好不要靠近那些亮著火光的屋子。」錢偉興本能的感到危險,身體有種想要遠離燈火的衝動。

  火光本應是安全溫暖的,但此刻他隻感到望而生畏。

  「我也想啊,可問題是,這路上哪有沒亮燈的房子?」李齊鱗心中何嘗沒有預警,可問題是這四周都是燈火,去哪都一樣。

  「誒,等等,這有條巷子……」錢偉興忽然看見一條巷子,黑漆漆的,下意識的喊道。

  但喊完,他又遲疑了,這亮燈的地方都感到恐怖,陰森森的地方,不更可怕?

  而且這巷子好像是突然出現的。

  「管他了,左右都是死,進!」李齊鱗懶得思考了,直接揮著長棍,打了進去。

  「好像也是!」錢偉興也坦然了起來,徑直掄著刀跟李齊鱗沖了進去。

  左炎依舊哼哧哼哧的扛著姚元明,跟在兩人後面。

  巷子七歪八扭,岔路繁多,李齊鱗不認路,隻能隨著心意,開始瞎走,雖然沒一會就成功迷路了,但但身後的梭梭聲也逐漸停止,紙人沒有追上來。

  「甩掉了?還是它們不敢進來,咱們又又羊入虎口了?」李齊鱗心中沒有劫後餘生的喜悅,目光掃視著四周,巷子的青石台階被踩的圓潤,蘚蝕苔殷,四周的石牆也坑坑窪窪,充滿了人氣。

  白日裡這條巷子每天應該有不少人行走,可眼下隻令人感到一陣陰森。

  「你們…有沒有聽見什麼?」跟在後面的左炎忽然問。

  「什麼?」

  「好像是有人在唱歌……是個女的…聲音很凄涼。」

  李齊鱗和錢偉興這才將耳竅解開,剛剛他們為了防止紙人的爆鳴有影響心智的功效,便屏蔽了些聲音。

  解開之後,順著吹來的陰風,確實裹著一段低沉的吟唱,幽怨至極的同時,令人感到一陣不適,心跳彷彿有種被手抓住,強行停止跳動的感覺。

  「別聽,快走!」李齊鱗意識到不妙,順著風湧動的方向,嘗試遠離這吟唱。

  但順著前方的分叉穿過數條巷道後,那聲音反而越來越近了。

  「壞了,這怕不是鬼打牆,我們迷失在巷子中了,往哪跑都一樣。」錢偉興總算明白為什麼紙人不追進來了。

  咚!

  李齊鱗扭身一棍就捅在了石牆上,力道之大,鐵棍都在輕顫,可那石牆卻紋絲不動,但緊接著他就腳掌一蹬,試圖攀附上石牆,居高臨下尋找一條出路。

  但隨著身形一高,那吟唱聲驟然一大,李齊鱗沒辦法,隻能退了下來,扭曲的巷子像是制住鳥兒的囚籠,將他們困死。

  「來…我…這…」

  關鍵時刻,在幽怨的吟唱中,忽然混淆了一種沙啞的聲音,有些熟悉,似乎是給出提示的掌櫃!

  三人循聲望去,隻見石牆的縫隙間,卻驀然浮現出了一道虛掩的門戶,上面畫著一個婦人,有些詭異的倚門望著外面。

  「走!」李齊鱗一馬當先,他也不在乎這門為什麼突然出現。

  反正自從進了客棧後,一切就沒有正常過,不過換個角度來說,都詭異那就是一切都正常!

  三人擠入門戶後,發現這竟然是個小院,外面詭異的吟唱被隔絕了,而容貌枯瘦的掌櫃正躲在裡面,一旁的地面上擺著幾具屍首,正覆著白布。

  李齊鱗有些氣喘,但還是直白的問了句:「你是誰,你知道什麼?」

  「我…才是許昊!」

  「我也是第一個失蹤在客棧的流雲劍宗弟子,你們在外面看見的那個是假的!」

  掌櫃語出驚人,但與想象的不同,錢偉興等人沒有絲毫的驚訝,隻是淡定的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地上躺著的是前來尋我的師兄師姐,你們……」掌櫃語氣忽的變得低落,正欲說些什麼,他的目光又忽的掃到了左炎肩上的姚元明,頓時緊張的指著他,顫聲問道:「等等,你肩上扛著的是死人嗎?!」

  「是,怎麼了?」李齊鱗承認。

  掌櫃尖叫的大喊道:「那吟唱會令屍體起屍的!」

  左炎聞言,連忙將姚元明放了下來,隻見他原本還滴落鮮血的七竅忽然止住了血,渾身變得僵硬了起來,隱約間似乎還有一簇簇的白毛從肌膚下冒出來。

  「卧槽?怎麼搞,原地火化嗎?」錢偉興看向李齊鱗,「火化完,我給超度一下,風一吹,姚師兄就能重歸天地了,是大逍遙。」

  「那他可真要謝謝你了……」李齊鱗雖然覺得這方法有些那啥,但確實是個辦法。

  反正火化完姚元明也沒機會揍他們了,但不火化,那就說不定了。

  「可問題是,姚師兄的玄定境修士,你的火燒的了嗎?」左炎有些擔憂。

  「對哦,你不行。」

  「你瞎說什麼呢,我行!」

  「那你燒啊!」

  「我覺得,要不把姚師兄推出去吧,說不定他詐屍了比生前更厲害,直接蕩平了鬼域呢。」

  經過錢偉興和李齊鱗一番沒營養,且十分冒犯的對話,姚元明的屍首像是獲得了更多怨氣,白毛蹭蹭的連片長,身體也逐漸浮現起了屍斑,面目也猙獰了起來,垂落的雙手也指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

  「你們別吵了,現在隻能想辦法化解他的怨氣,不然就算推出去,他還是能尋著你們的生氣闖進來的,到時候我們真的會死!」

  掌櫃警告了兩人一句後,開始說起了方法:「死者心中有不甘,方在死後化作怨氣,所以我們要盡量滿足他生前的不甘,這樣便能化解怨氣,解除屍變。」

  話落,李齊鱗三人沉默了一下,彼此對視了一眼後,臉上皆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這生前的不甘……怎麼聽起來有種不好的感覺。

  掌櫃有些不解,連忙道:「怎麼了?事關我們的性命,你們……」

  「哦,沒什麼,您搞您搞。」錢偉興示意掌櫃趕快施展手段,反正一路上的奇葩事已經夠多了,再多一件也什麼關係。

  「彳亍吧。」掌櫃總感覺他們的神色有些怪,但還是開始了跳大神,假裝施法,然後撕下了一截破布,覆蓋在了姚元明的臉上。

  霎時間,白毛停止了生長,而在破布上,驀然的浮現起了一行行的文字,像是怨氣凝聚。

  「我看看。」錢偉興毫不忌諱的蹲了過去,念叨出了第一條:「吃下一條完整的仰望星空?!」

  「啊?」李齊鱗怎麼也沒想到這個,但很快他就逆推出了一個結論:「所以姚師兄生前是吃了一條很難吃的仰望星空咯,這怨念這麼大,那他當時吃的時候,一定很有趣吧?」

  李齊鱗已經腦補出了相關的畫面,開始懷疑,這真的是化解怨氣的辦法,而不是死後無情的揭露黑歷史,鞭屍的手段嗎?

  「那姚師兄這不是明擺著要詐屍嘛?」左炎嘴角抽了抽,「仰望星空難不難吃先不說,這裡也沒有啊。」

  「也不一定……」李齊鱗摸了摸自己的儲物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買了一條保存到現在,打算將來當毒藥使。」

  「說得好,這次我就當沒聽到,下次不要再說了。」錢偉興無視了李齊鱗的話,繼續往下看,「下一條,嗯…需要愛的呼喊?」

  「愛的呼喊?」李齊鱗一愣,便作出了一個猜測:「那換一種說法,不就是生前狗都嫌,沒人喊他唄。」

  「是嗎?姚師兄還和我吹,他有很多人喜歡的呢。」左炎也有些沒想到。

  「那怎麼辦,需要我們深情的喊姚師兄我愛你嗎?」錢偉興一想到姚元明光鮮亮麗的背後,竟然還有這事,神色真的很難繃住。

  「感覺有些膈應,姚師兄應該沒有龍陽之好吧,你一喊,說不準他直接就長出白毛掐死你了。」李齊鱗覺得這有些危險。

  「那萬一沒有呢?」

  「不是,你嘚啊,那你不就更危險了!」

  「對哦!」錢偉興後知後覺,直感覺後腚一涼,剛剛好像處於撅與被撅的疊加態中。

  掌櫃:「……」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事情正在往不對勁的方向發展。

  而在陰暗的角落,姚元明本尊已經提劍開始追著鍾沐陵砍。

  「鍾沐陵,你給我站住,這就是你的設計,這就是你說的驚為天人?!我今天就讓知道,什麼叫真正的今天為人!」

  「姚師侄,有話好說,你先把劍放下!」鍾沐陵狼狽的逃竄著,手中拿著小本本開始翻找,「不應該啊,我的設計天衣無縫,一定是他們的問題!」

  按照鍾沐陵的想法,這一幕應該將荒誕驚悚推向高潮!

  試煉者在飽受了一路的摧殘,到最後的時刻,又經歷師兄生死,死就算了,還得在師兄詐屍的威脅下,不得已完成那些離譜怪異的要求,達成精神肉體上的二重摺磨!

  可為什麼,這會讓他們那麼開心?!

  甚至好像還開始講相聲了。

  姚元明也在想這個問題,為什麼樂子突然變成了自己,果然當初就不該答應鐘沐陵!

  隻是追趕了片刻,他忽然想到了一點,這個時候不該去砍鍾沐陵,而是一個竭力挽回自己的形象,一切還有轉機,心念一動,他的身形便沖向了天穹。

  地面,錢偉興正擺出一個深情的姿勢,在李齊鱗和左炎的鼓勵下,準備給姚元明來一個深情的呼喊,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做到的事兒。

  因為除了這條外,其他的分別是:告別處男、世界和平、想和師姐共進晚餐等等一系列不切實際的幻想。

  反正每看一條,院落裡都充滿了三人快活的笑聲,但同時,姚元明屍首上的白毛也長得飛快。

  不得已,三人還是克制住了,開始了嘗試化解怨氣。

  但還未等錢偉興說出口,昏暗的世界忽然綻放出了一道瑰麗的光,天穹像是被撕裂而開,刺眼的天光照徹而下,驅散著邪祟,一道身影正沐浴在金光之中。

  「卧槽?!」

  「姚師兄死後這麼猛嗎?」

  三人齊刷刷的擡頭,心中大為震撼,因為那道身影正是姚元明。

  「罪過罪過,姚師兄我們剛剛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雖然我笑了,但我的內心是悲傷的,是難過的,隻能用笑容來掩飾內心的脆弱不堪!」錢偉興連忙認錯:「姚師兄你的在天之靈就原諒我們吧!」

  「系呀系呀!」李齊鱗和左炎也連忙點頭,先入為主下,他們並不覺得天上的姚元明是活人。

  「你們三個…我還沒死呢,自己看看身旁是什麼。」姚元明抑制住捅人的衝動,佯裝一副淡然的樣子,開始扭轉自己的形象。

  不然這三個傢夥真把那些事情當真了,回去一傳播……那就糟了,即使後面把鍾沐陵攮死也無濟於事。

  「嗯?紙人?!」

  三人低頭一看,發現剛剛還在長毛的『姚元明』此刻又變作了一具紙人。

  「我就知道姚師兄天資卓絕,法力通天,怎麼會死,原來這都是鬼域的幻象!」錢偉興脫口而出。

  「原來如此!」李齊鱗也附和道,雖然具體發生了什麼他不清楚,但現在,不想被姚元明攮死,最好就當無事發生。

  「您是…」一旁的掌櫃也順勢開始了接話,與姚元明開始了二人轉。

  經過一番忽悠,錢偉興三人逐漸相信了一切都是深陷鬼域的變化,那些詭異實際上都源自於自己內心所想。

  姚元明的身死也是如此,至於其中浮現出來的怨氣,可能是某人心中的體現。

  經過簡單的幾句話,姚元明就成功將自己的形象挽回,順勢把坑挖了回去,讓錢偉興三人開始互相猜忌。

  在用『大神通』假裝破除鬼域後,姚元明繼續和掌櫃許昊演戲了一番,花費了好些功夫,才駕馭著飛舟載著三人向天墟前進。

  三人毫無形象的癱坐在飛舟上,心情可謂是七上八下,回憶著這次經歷,隻覺得十分的魔幻和匪夷所思。

  作為罪魁禍首的鐘沐陵也在暗處拿著小本本,記錄一堆破綻,還有優缺點,其中有一條他感覺是敗筆。

  那就是把姚元明弄死。

  他感覺姚元明死後,這三貨好像有種膽更肥更莽了的感覺,雖然試煉的目的好像是達到了,但總感覺怪怪的。

  尤其是把姚元明弄死這點,他求了姚元明好久,有點血虧,早知道還不如自己親自上吊好了。

  而且後面姚元明為了自身的形象,也將後續的安排打亂了。

  這有些可惜,沒能完整測試一遍,但好在,鍾沐陵還有一擊絕殺。

  飛舟躍過黑暗,遠處的天色遍布朝霞,一抹魚白點綴在天際,錢偉興望著舟外的景色,三座神山巍峨的映入眼簾,他心中總算有了種放松的感覺。

  畢竟有三位道君坐鎮,誰能……

  嗡——

  一道璀璨白光瞬間從截雲神山的山頂照耀而出,耀眼的吞沒了三座神山,進而伴隨著一道強烈的衝擊波,錢偉興感覺自己猛撞在了舟艙內的牆壁上,被裹挾著不知道撞向哪裡。。

  「不好!」姚元明忽的暴喝一聲,臉色一變,身影離開了飛舟。

  「發生什麼了?!」

  李齊鱗和左炎身形也不受控制的在艙內撞來撞去,像是捲入了一場風暴,根本站不起身,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我看見…神山突然炸了。」錢偉興也不知道怎麼說,隻能將剛剛瞅見的畫面說了出來。

  「……?!」

  李齊鱗和左炎也愣住了,在半空飄了好一會,飛舟才重重的砸在地上。

  三人顧不得頭暈耳鳴,踉蹌的從飛舟內走出,卻看見三座巍峨的神山分崩離析,正向著地面砸去。

  一道道身影自神山中飛出,各施手段,但卻無力阻止。

  隨著震天動地的聲響,地面彷彿隨之一矮,衝天的沙塵也隨之揚起。

  三人張大了嘴巴,在被灌了滿口的沙塵都沒有反應過來,這震撼遠比之前所有詭異來的要大,尤其是三人剛剛放鬆下來。

  砰——

  李齊鱗眼前一黑,不由倒了下去,緊接著是錢偉興,左炎,而鍾沐陵則出現在他們身後,將手收回。

  為了完美的體驗,忙碌了許久的鐘長老選擇了用樸實無華的手刀讓他們強制暈厥在幻境中。

  至於他們醒來後看見神山還在,是什麼心情,那就交給他們師傅頭痛吧。

  實在不行,送到丹閣來,這也算是一種創收吧。

  鍾沐陵覺得這點很贊,但緊接著,肩頭就略感一沉,一種不妙的感覺湧上他的心頭,僵硬的扭過頭後,截雲道君正靜靜的看著他。

  「小鍾,你好像對師祖我有很大的怨念啊?」

  「不敢不敢。」鍾沐陵從心的很徹底,徑直的跪了下來。

  「不敢?」截雲道君氣笑了,「你都在幻境你編撰我把天墟炸了,你還有什麼不敢的,算了,我不說你,我叫你師傅來。」

  「別啊,錯遼,真錯遼,下次我一定從霄漢神山先炸起。」鍾沐陵這下真的誠心誠意的認錯了。

  「逆徒!你還想有下次!」一道暴喝傳來,緊接著一個大鼻竇就落到了鍾沐陵頭上,徑直的把鍾沐陵敲到了地裡,來人正是丹閣一脈的大長老。

  「逆徒,沒吃飯是嗎?」截雲道君也一扇子敲在了大長老頭上。

  「砰!」大長老當即又一個大鼻竇揍在了鍾沐陵頭上,說:「逆徒!我扣你貢獻點!」

  「可惡啊!」鍾沐陵被揍的毫無還手之力,從坑裡爬起,當即就是一個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

  然後,他把虞子翎叫來了。

  虞子翎一到,看著截雲道君和大長老,又看了跪在地上的鐘沐陵,一臉茫然。

  「逆徒!」鍾沐陵當即就是一個正義執行。

  隨著撲通一聲,丹閣大長老,鍾沐陵,虞子翎跪成了一條線,截雲道君打大長老,大長老打鐘沐陵,鍾沐陵打虞子翎。

  虞子翎:「?!!」

  懵逼的她在挨了兩個大鼻竇後,猛地醒悟了過來,當即喊道:「我什麼都沒做,憑什麼打我?霄漢道君,我實名舉報截雲道君在摸魚!」

  「……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孫!」

  .截雲道君瞪了一眼欺師滅祖的虞子翎,又敲了一下大長老,原地開溜,防止被霄漢道君抓包。

  而大長老挨打後,自然又揍在了鍾沐陵頭上,鍾沐陵剛想揍虞子翎,反手就被虞子翎揍了回來。

  「老登,道君在是小爺我給你的面子,道君走了你還敢揍小爺?!」虞子翎逮著鍾沐陵一頓亂揍,還朝大長老喊道:「師祖,揍死他!要不是他,我們怎麼會被道君說教!」

  「說的好,逆徒,你貢獻點沒了!」大長老選擇了傷害最高打法,一頓王八拳,拳拳扣貢獻點,把鍾沐陵揍的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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