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膳,樂臨清來到了熾陽神藤下,象徵性的開始了努力。
而之前陸傾桉追出門,用秀拳輕揍了許平秋幾下,也神神秘秘的駕馭雷光離去。
許平秋則很有儀式感的恭送了這位街溜子大王去巡山。
緊接著他便走入烏閣,在軟榻上安詳的躺了下來。
因為有點迷茫,他決定先擺爛一會,說不定躺著躺著,咻的一下就想通了。
過了一會,房門被推開,樂臨清心情似乎很不錯,輕哼著什麼歌謠,走了進來。
許平秋略微側目看了過去,他隱約感覺樂臨清哼的似乎和陸傾桉哼的旋律有些相像,但又不完全一樣,隻是調調風格近似相同。
「呀,你怎麼在?」
原本快樂的樂臨清瞥見床上的鹹魚許平秋,頓時有些小心虛。
像是才準備摸魚,結果下一秒就被當場抓獲的感覺,眼眸的金光也黯淡了下來,似乎想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過很快,她眼眸很快又亮晃晃了起來,因為她想起,這明明是自己的屋子,有什麼好心虛的!
再說了,這不還沒有開始摸魚嘛!
「因為我在這專門抓想要摸魚的人呀。」許平秋支棱起來,笑著說道。
「哼,又想騙我!」樂臨清叉著腰,神氣了起來,說:「那你抓我摸魚的這個過程明明也是在摸魚,你怎麼不抓自己呢?」
「……」
許平秋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總感覺這話不該是樂臨清說得出來的。
難道為了摸魚,她的聰明才智被激發了出來嗎?
既然如此,許平秋便熟練的開始轉移話題:「被你發現了,其實是我想給你個東西,但看你在努力修行,就沒有打擾。」
「這樣啊,是什麼呀是什麼呀?」樂臨清走了上前,好奇的問。
「喏。」
許平秋拿出了一圈白布,隨著灌輸靈力可以形成不不同的形狀,比如裹胸啥的,並且不會有緊勒感,親膚透氣。
「對哦,我怎麼不煉製個這種東東!」
樂臨清看著白布,忽然就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煉器水平,似乎是有點困難。
「要不,現在試試?」
許平秋輕牽住了樂臨清的手,熟練的將她摟了過來。
「我…我自己來啦。」
樂臨清有些小慌,伸手接過白布煉化,然後微微拉開了衣襟一角,鎖骨如玉,冰肌瑩瑩。
原本纏繞酥胸的白布便輕然的飄逸而出,好似仙子挽著飄帶,但卻被不解風情的許平秋抓住了。
一圈圈白布轉動的落在了他的掌心,樂臨清平平無奇的衣襟便也慢慢隆起,直到所有的封印祛除,衣襟便承受了隨時都要崩解的壓力。
面對這種呼之欲出的誘惑,許平秋不由伸手掂量了一二,一番比較,他總感覺師尊的道理似乎要更大一些。
可惜,昨晚手太老實了點……
哦,不,罪過罪過,一不小心又想到騎師蔑祖的事兒上去了。
不過,他還是要詆毀一下陸傾桉,也不知道師尊和臨清中央為什麼會夾著丟人的她,當真是比上不足,比下也不足!
「好了好了,大早上的……」
樂臨清白皙的臉上被撩撥出了些許緋紅,有些羞澀的躲了開來。
煉化過的白布也咻的一下飛入了衣襟中,將誘人的碩果重新封印了回去。
「知道啦,你覺得怎麼樣?」許平秋老實的收回了手,問道。
「感覺穿著挺舒服的,不會勒的緊,挺好的嘿嘿。」樂臨清晃了晃幾下身子,給予出了肯定。
「那就好,話說臨清你似乎符籙學的很厲害吧?」
許平秋問道,因為他之前見過,樂臨清似乎已經可以虛空畫符了。
「還…可以吧,但我其實也不會畫什麼符了,我一直在研究一本無名殘篇。」樂臨清有些不自信的說道。
「那你教教我符籙基礎吧。」許平秋尋思誰教也是教,能選擇臨清當然更好了,這不僅能學到東西,還能使自己心情愉快。
「好喔!我去拿東西!」樂臨清自告奮勇的接下了這個任務,因為這樣子就能又名正言順的摸魚了。
可以說,這是一種雙向奔赴。
不一會,樂臨清帶著許平秋來到案幾前,桌面上東東不多,但有一個東東很關鍵,那就是鎮符石。
這玩意看起來和寫書法的壓字的玩意差不多,但更重要的效果是能遏制符籙失控。
這玩意原本符閣是沒有的,但架不住作死的人太多。
眾所周知,天墟從來不缺少勇敢的探索者,所以在鎮符石出現前,符閣每天產生『煙花』的數量遠遠大于丹閣炸爐。
但別以為丹閣就能看樂子了,被炸傷的弟子一茬接一茬的運往丹閣,忙都要忙死,連整活煉丹的時間都沒有了。
重點是這群傢夥躺闆闆都閑不下來,在病床上開始互相交流病情,總結為什麼會爆炸,以及如何改進,進而再海納百川,聽取師兄師弟的寶貴經驗。
一時間,丹閣符籙水準甚至有望逆襲,超越符閣,因為符閣八成的人都在丹閣了。
後來啊,在病房炸了好幾間後,丹閣大長老終於忍不住,向器閣下達了委託,尋找一種能夠遏制符籙的玩意。
至此,符閣人手必備的鎮符石才孕育而生。
(ps:上章早上更新後又補全了些,沒見到枝上層層雪,足下涔涔霜這句話可以倒回去看看,看到的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