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陸傾桉便發現許平秋的力氣驟然間大了很多,她不禁在想,驪珠的功效有那麼好嗎?自己是不是也應該吃吃?
猝不及防下,她失了先機,加上許平秋使壞的在腰間一擰,她身子便陡然軟了下來,手腕被抓住,利落的反剪鉗制在了背後,被迫跪伏著,素雅的蓮蕊像是被折下,靜置於許平秋的腿上。
「你想幹嘛?!」陸傾桉察覺到這個姿勢的不妙,扭過頭,兇巴巴的的怒叱著:「我警告你,你敢打我,我一定會揍死……」
「傾桉你都這樣說了,我當然要驗證一下兒,我倒要看看你不允許,我能不能欺負的了你咯。」
許平秋聽著她的虛張聲勢,心中反倒覺得好笑,尤其是這樣聽著,到令人更想試試了。
啪!
隨著聲音響起,陸傾桉有些不可置信,她沒想到許平秋竟然真敢打自己,緊接著扭動掙紮的便更加劇烈,口中還羞惱的放著狠話:
「你個混蛋!」
「你看我等下不把你屁股也打……」
可惜,狠話說到一半,許平秋就給她拍了回去。
面對更加嚴厲的懲戒,陸傾桉悶哼了幾聲,也不說話,不掙紮了。
青絲淩亂的貼著鵝頸,她咬緊了紅唇,忍住了悶哼,心中隻覺得這是前所未有的恥辱!
「還犟嘴嗎?」
「…不…不犟了。」陸傾桉忍著心中的怒火,用著綿柔的語氣,低聲下氣的回答道。
她開始了卧薪嘗膽,畢竟她又沒特殊癖好,也沒有蠢到不識時務。
「那傾桉你剛剛自稱什麼?」
「…小…小女子。」
許平秋很滿意,又問:「那傾桉現在知道錯了嗎?」
「知道了,以後不敢了。」陸傾桉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但眼下形勢所迫,她隻好順著許平秋的話往下說。
「那是哪錯了呢?」
「哪哪都錯了!」
「嘖,回答的太快了,傾桉你心裡明明是想著自己何錯之有,等放開了如何揍我才對吧?」
許平秋看出了陸傾桉的心中所想,毫不客氣的戳破道。
被揭穿了心思的陸傾桉索性也不裝了,慍惱道:「哼,那又怎麼樣,你等我下次……」
可她的狠話還沒放完,隨著啪的一聲,又強行打斷。
陸傾桉不由蹙起了眉,身子骨下意識的繃緊,一種不可理喻的感覺從骶骨處傳來,將她的思緒瞬間衝上雲霄。
「等…等下!」陸傾桉想要故作兇狠,可語氣又忍不住顫抖,顯得中氣不足,「你…不準打那……」
「真的不要嗎?」許平秋不聽,反而刻意落在了某處,陸傾桉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微弱了起來。
陸傾桉像是在苦苦支撐,螓首低垂,一動不動,可過了一會。
她又有些不清不楚的求饒道:「唔…錯了,這次真錯了……」
原本修長撩人的長腿也仿若染上了紅霞,她像是昏了頭,求饒的同時又放著狠話,像是分不清心與口。
「等下我一定要打死你!」
「唔…你…拍小點聲,不要被臨清聽去了……」
「你個混蛋,我饒不了你……」
「求…你了……」
最終,狠話逐漸統一成了求饒的聲音,許平秋沒想到陸傾桉這般嬌弱,不由鬆開了她的雙手,轉而輕拂過她的脊背,溫柔的將她抱了起來,一點點的將淩亂的青絲捋順。
陸傾桉溫順的依偎在了許平秋的懷中,指尖緊緊的攥著他的衣裳,像是被欺負慘了,螓首低埋著,一個勁的喘息著,濕熱的氣息呼在許平秋的胸膛上。
緩了好一會,她才擡頭,眼眸中有些委屈,但又咬牙切齒道:「按照計劃,你不應該在器閣鍛造不講武德劍嗎!」
顯然,她將自己被欺負這事怪恨在了許平秋不按計劃錶行動,而不是自己的伸手撩撥。
「有道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不然我怎麼能吃上傾桉喂的葡萄呢?」許平秋解釋的同時,不忘在調戲一下陸傾桉,畢竟從她的埋怨上來看,除了被欺負的時候青澀稚嫩,眼下便又硬氣了起來。
「……好說辭,臨清就該跟你學學。」陸傾桉無視了他的調戲,默默的挪到了一旁的軟塌上躺著,再不知死活的互撩,她真的會廢在軟塌上。
「嗯,不過我有一個問題。」許平秋沒有繼續逗弄她,隻是好奇的問:「明明你比臨清還會摸魚,為什麼你的境界比她高呢?」
「這還不簡單!」陸傾桉忽然驕傲了起來,隻覺得許平秋有些愚蠢,她說:「因為我晚上會修鍊,而臨清隻會睡覺啊!」
「……好像沒毛病。」許平秋沒想到答案竟然如此樸實無華,但又在情理之中。
「什麼呀,是誰在叫我!」樂臨清像是聽到了什麼,忽然摸魚的鑽了進來,眉宇間有些好奇,晃著金眸打量著。
「沒什麼呀。」陸傾桉有些心虛,縮了縮身子,裝作若無其事的回答道。
「是嘛?」樂臨清疑惑了一二,又問:「可是師姐,我剛剛好像聽見你喊什麼『不要』,你們在玩什麼呀?」
「……」陸傾桉秀拳不由攥緊了,瞅了眼許平秋,眼眸一轉,忽然使壞的說:「臨清臨清,你過來就知道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