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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這麼隨便的嗎?

  

  智空不滿,「師兄你自己練武不好,別帶上我徒弟。」

  嘴上雖這麼說,但是教白夏的時候真的是放慢了速度,一招一式教的極其認真。

  「其實,等你今後練熟了,這套功法的招式可以打亂了用,怎麼能夠制服敵人就用哪招。」

  「師傅現在教你的是基本的撩法、劈法、掃法等等,這些學清楚了,其他的都好學了。」

  白夏點頭,認真的跟著學起來。

  智空很是滿意白夏對待練武的態度,特別的端正,另外一個原因,她在學武上很是有天賦。

  白夏也不知道她怎麼會有天賦的,反正她師傅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她自我感覺做的也是不錯的。

  「練武之人,在於勤學苦練,不能懈怠,為師將所有的招式都教給你了,你先把招式練熟了我再給你找陪練。」

  白夏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師傅,練武就是這麼隨便的嗎?」

  智空一臉茫然,「隨便嗎?我當年也是這麼練的啊。」

  白夏真的無力吐槽了,「師祖也太放心您了吧,也不怕您走火入魔了。」

  住持:「......就一個棍法有什麼好走火入魔的,又不是心經。」

  白夏:「......。」

  好吧,是她武俠劇看太多了。

  住持又給白夏把了脈,頭微微點著,「不錯,裡面的寒氣都差不多出來了。」

  「上午的葯浴不必再泡了,葯湯還繼續吃著。」

  又道:「我和你師傅要去南邊參加一個法會,大概一個月,這一個月你就好好練功吃藥就成了。」

  白夏看向她師傅,智空點頭,「這個法會十年一次,不得不去。」

  頗有些埋怨地看向住持,「都怪師兄你當年不好好練武,不然今日何須我護送你去。」

  住持恨不得錘死這個不孝的師弟,「呵,你當年若是多花點時間在參悟佛經上,也不用我這老胳膊老腿兒的跑了。」

  白夏看著這兩個互相吐槽的師兄弟,心裡更加無力了,他家師傅這是準備放養她吧。

  「師伯和師傅什麼時候上路?」

  「明日一早。」

  白夏驚了,「這麼趕?您二位的行裝都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丫頭你那什麼泡菜給師伯備一些。」

  他們一路趕路不一定能找到住宿的地方,到時候荒郊野外的,泡菜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因著白夏如今長時間住在山上,方婆子不時叫人送些家裡的吃食來,客苑裡放著的泡菜也不少。

  雷花和周環一人抱了兩個小罈子出來,「大師啊,都在這裡了,都帶走吧。」

  末了兩人又進屋裡翻箱倒櫃,「大師啊,這一盒子是我們自家做的果脯,您二位在路上吃。」

  住持:「......。」當他和白夏那丫頭一樣饞嗎?

  翻開蓋子,抓了一塊塞入嘴裡,「唔~~~這是什麼果脯?桃幹?」

  「是,還有冬瓜蜜餞和葡萄乾、花生碎。」

  「這一小罐是新曬出來的藕粉,姑娘說用開水沖泡攪拌開來成什麼透明狀,放上果乾花生碎和糖等。」

  周環覺得光說著還是不行,現場調了一碗。

  住持拿過碗先吃了一口,「嗯......怎麼說呢,細嫩香滑。智空啊,你記下怎麼沖了嗎?」

  眾人:「......。」

  第二日天還沒有亮,住持和智空就帶著兩個小沙彌下山了。

  白夏一時間還沒有習慣。

  練完基本功回來時,錢韻正帶著小稱心在曬太陽。

  這古代也沒有什麼鈣片鈣劑之類的,多曬曬太陽對小孩子也好。

  洗漱出來,門口周家的下人又送了許多吃食上來。

  送吃食的是元寶,白夏還聽見他委婉地和青枝打聽錢韻什麼時候回去。

  青枝輕哼一聲,「夫人說再住一段時日。」

  元寶瞬間變成苦瓜臉,錢韻將元寶叫到跟前回話,「你家少爺這段時日忙什麼呢?」

  「回夫人,北方雪災,大人忙著調糧賑災呢,聽說北邊好些流民南下避災呢。」

  錢韻眉頭微蹙,靜默片刻,「這老天爺,真是不給人活路啊。」

  輕聲一嘆,「你先回去吧,我再住兩日就下山了,照顧好你家爺。」

  元寶開心了,每日跑一趟,夫人終於說了要下山回家了。

  少爺這段時間著實繁忙,不然早就把夫人接回家了。

  元寶離開後,周環拿了一封信進來。

  白夏拆開一看,竟是周生從府城寄回來的。

  信上說已經在府城買好鋪子了,就在綠源酒樓斜對面,離福田酒樓也不遠。

  是一個很大的鋪面,比白家現有的吃食鋪子還要大一半,足有兩層樓帶一個大的後院,整整一千四百兩銀子。

  原本也是一個酒樓,被綠源酒樓擠兌地沒有生存空間,索性將鋪子賣了打算去下面的縣城開個酒樓。

  白夏暗嘆,這府城的物價就是貴,他們福田縣那個面積大的鋪子,最多也就一千兩銀子。

  另外還附了一封綠源酒樓的菜單以及他打探到的價格。

  白夏大緻看了下,她去過福田酒樓吃飯,這綠源酒樓的菜單上有一半的菜和福田酒樓的相似。

  「果真是不入流。」

  錢韻挑眉,「怎麼?」

  白夏大緻跟她說了下情況,錢韻輕搖頭,暗嘆這傅家人隻知道傅家如日中天,不知自己如今正被火烤著呢。

  「你想怎麼做?」

  白夏揚揚手裡的信,「我打算去府城,開一家酒樓,就開在綠源酒樓對面。」

  錢韻笑道:「卻不失一個好辦法。」

  白夏想著,還得給阿宸去一封信,她還需要一個靠山。

  慶和殿

  皇帝坐於上首,下面官員分站兩列。

  一列是以傅相為首的官員,一列是以太子為首的官員。

  司馬宸正站在太子後一位,然後,多年來第一次上朝的福王殿下被人蔘了。

  參他的人是傅相。

  「福王殿下在封地多年,沒想到竟然劫匪橫行,殘害無辜。」

  「可憐我兒,二八年華被劫匪殘害。」傅相微躬著身子,眼圈發紅,聲音顫抖,看上去倒真像一個失去愛女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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