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的靠山是聯邦,或者說是掌握世俗力量的财閥。
威爾遜背後的就是掌握信仰力量的聖殿,再加上黑水集團。
他自然而然的也成為了星條國在域外戰場的另一個勢力核心。
“查理斯,你的态度太消極了,怎麼能因為一次出師不利,被那個大夏國的小子給吓怕了嗎?
”
換作别人,哪怕是半神九重的強者也要給查理斯一點面子。
威爾遜卻對查理斯絲毫不以為然,一張口就是毫不留情的嘲諷。
“這不是消極,這叫做穩妥,威爾遜你大概沒有學會什麼叫做穩妥吧?
”
查理斯被人毫不留情的揭瘡疤,臉色自然不會太好。
而且就像威爾遜看不起他一樣,他同樣也非常看不上這個沒有教養的猴子。
說實在的,他很難想象以神聖著稱的聖殿居然會選擇這樣一個粗魯的猴子做代言人。
看着對方毛發濃密的面孔,他甚至會想,這個家夥大概還沒有進化完全吧。
一秒記住http://m.
威爾遜顯然不知道他的想法,聽到他的話,反而哈哈大笑。
“我确實不知道什麼叫做所謂的穩妥,那種東西不過是懦夫的遮羞布罷了。
但是我至少不會被一個東方小毛孩打的畏縮不前。
”
被人如此譏諷,查理斯下意識的握緊拳頭,但面上卻依然保持着笑容,不緊不慢道:“哦,是嗎,既然如此,那麼你為什麼不去試試呢?
”
雙方眼看劍拔弩張,一名中立的半神不得不站起來勸阻道:“兩位閣下,請停止這樣無意義的争吵,我想現在我們應該讨論一些更有意義的問題。
比如大夏和東倭國都分别派人進入血淵這件事,我們是否也要做出一些應對?
還有之前那些莫名出現,又莫名消失的黑衣人,情報部門的調查可有什麼進展?
”
這位半神一開口,其他人立刻跟着附和。
查理斯和威爾遜聞言,各自冷哼一聲,卻也沒有再繼續争吵。
前者随即對在場的一名秘書道:“謝麗爾,你向諸位閣下彙報一下我們目前整合的信息。
”
那是一名有着拉丁裔面孔的女性,面對在座的衆多半神級強者,她顯得有些緊張。
“是…是的大人,我們已經派出了大量的情報人員,已經證實了大夏國和東倭國确實都在不久之前有大量人員進入了血脂沼澤。
隻不過其後,大夏的四艘陸行船很快返航,是否有人進入血淵目前不能确定。
而東倭方面,則至少有數百人在進入血脂沼澤之後便沒有再出現。
之後我們也派人前往兩國做出了質詢,大夏官方說,他們進入血淵隻是尋找一名在血脂沼澤附近失蹤的大夏公民。
而東倭則直接說他們近期沒有任何官方人員進入血脂沼澤或者血淵。
以…以上,彙報完畢!
”
與會的一衆強者聞言皺眉,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報告。
其中一人随即問道:“那麼那些瘋子一樣的黑衣人呢?
也沒有消息嗎?
”
謝麗爾連忙道:“是…是的大人,目前還沒有确切消息,不過情報部門猜測,那些黑衣人很大可能和東倭人的天照神社有關。
他們似乎也在進行一項類似于我們的‘諸神計劃’的研究。
”
“類似于‘諸神計劃’的研究,情報确定嗎?
”
聽到‘諸神計劃’,在場的不少高層和強者都認真起來。
“東倭人居然在進行這種研究,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
“該死的,這些東倭人是在玩火!
”
衆人的反應有些超乎謝麗爾的預料,作為一個秘書,他還是一個新人,雖然知道‘諸神計劃’這個詞。
但是她卻并不知道‘諸神計劃’到底是什麼,隻知道那是星條國的一項保密程度非常高的研究項目。
不過星條國有個很大的特點,那就是他們本身的派系太多,所以他們的所謂保密,往往總會從各種渠道洩露出一些或真或假的消息。
最後變成了所有人都能知道一點,但又不可能真正知道真相的秘密。
比如所謂的諸神計劃,在外界很多人口中就是星條國的生化人研究,據說星條國至少有數百家實驗室參與了這項研究。
甚至還有聖殿的參與。
甚至有傳說他們在用其他界域的移民以及監獄的犯人,還有精神病院的病人做研究。
謝麗爾隻知道那應該是一項很邪惡的研究。
據說星條國的最大的國立精神病院,聖蒂安娜精神病院就有十二萬的精神病人死于這項研究,他們的墓地救災病院所屬的大教堂兩側。
不過此時,在場的這些大人們的反應,似乎在告訴她,這項研究沒那麼簡單。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反應那麼大,也有人表現的很輕松,比如威爾遜大人就很不以為然。
他很輕松的笑道:“先生們,我們不必如此緊張,不過是一項研究而已。
難道我們的盟友中還有誰沒在做這樣的實驗嗎?
白旗國,三島國,甚至漢斯國,沒有人是安分的。
但是隻要我們的實力依然強大,他們就隻能老老實實的供我們驅策,因為他們都懂得一件事,那就是尊重強者!
”
衆人聽他這麼一說,凝重的神色稍稍放松了些,這些國家不過向來唯他們星條國馬首是瞻,畢竟,在強悍的實力面前,做得再多都隻是無謂的掙紮。
這一次,衆人反駁他,連查理斯都少見的沒有反駁他。
突然,威爾遜神色一沉,正色道:“在我看來,對我們星條國威脅最大的依然還是突厥,毛熊和大夏。
當然還有那些愚蠢的暴力異端。
尤其是毛熊和大夏,這兩者,毛熊是我們星條國的宿敵,不必多說。
大夏某種程度上比毛熊要更加危險,因為毛熊隻是桀骜不馴,而大夏卻是一個有着自己強大精神内核的存在,他們是另一個文明。
一個野蠻,頑固,沒有信仰,但卻極具感染性的文明。
甚至比那些綠教異端更可怕。
因為對他們,我們沒有辦法用信仰征服,也沒辦法用制度去颠覆。
更可怕的是,他們擁有魔鬼一樣的學習能力和踐行能力。
這樣的文明不應該存在,我們過去對他們太寬容了,而現在我們必須要正視他們了!
所以我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