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關。
南乾一腳踹在王玄策的腰眼上,厲聲呵斥:“弄死廢物嗎?
十萬衛家軍,竟攔不住天狼十萬大軍,我沒讓你們截殺,隻是阻攔都攔不住!
”
“廢物!
”
“都是他媽一群廢物,你知道因為你衛家軍的廢物,導緻我李家軍死了多少人嗎?
”
南乾再次一腳踹在王玄策身上:“八萬!
我李家陣亡整整八萬将士啊!
”
王玄策委屈地道:“精兵都被衛公帶走了,蟒雀吞龍被少帥調走,而且這個二殿下您是知道的啊。
”
南乾咬着牙,無奈地點點頭,因為聽說衛淵要對付司馬家,他是舉雙手雙腳,一百個贊同,甚至還親自将蟒雀吞龍送走……
“傳令下去,在蟒雀吞龍回來之前,高挂免戰牌!
”
南乾說完,又瞪了王玄策一眼,甩袖離去。
“我英雄哥之死,就有你李家的責任,現在活該你李家死八萬!
”
王玄策嘟囔一句,哼着小曲返回自己将軍府。
剛進入将軍府,王玄策眉頭緊皺起來,隻見海東青悠閑地躺在自己床上。
“玄策将軍,這次配合得很好,背叛我的奔爾達傷亡五萬,李家軍也傷亡八萬,咱們下次再接再厲!
”
王玄策見到海東青就沒好臉色:“說完了?
說完了就滾蛋,要是被人看到你在這,你就完了。
”
海東青從床上坐起身:“給點漁亭糕吃吃……”
“沒有,麻溜滾蛋!
”
“那好吧,我這就滾,本來還想着說說下一次的計劃,并且轉交一部分,答應送給衛淵的戰馬!
”
“等會?
你說啥?
戰馬?
”
海東青微微點頭:“沒錯,八萬匹戰馬!
”
“海東青兄弟你早說啊,為什麼不早說要吃漁亭糕,要多少有多少,随便吃,吃不完帶走回去慢慢吃。
”
王玄策眉開眼笑地取出一大袋子漁亭糕交給海東青。
海東青咬一口:“這玩意好吃,但光吃它噎得慌,來點茶!
”
“有!
有!
”
王玄策連忙為海東青倒茶。
海東青連吃兩塊漁亭糕,喝了三杯茶水後,這次滿意地拍拍肚子。
“不錯,不錯,今晚子時,東京遼陽府附近的弓長嶺礦山交付!
”
“好勒,慢走不送!
”
“我還沒準備走呢!
”
海東青沒好氣地道:“現在天狼帝國我已重新掌握半壁,因有墨家十論神器在,奔爾達那叛徒兵将多于我,但卻也打不進來,我們讨論接下來的計劃。
”
王玄策擺擺手:“南乾說我衛家軍無能,是廢物,如今已高挂免戰牌了,蟒雀吞龍回來之前,他不準備在打了。
”
“那蟒雀吞龍什麼時候回來。
”
王玄策微微一笑:“回不來了,少帥會讓他們死在外面,當然是假死!
”
“衛淵這狗東西滿肚子陰損壞,誰和他打也是鬧死心了……”
海東青感同身受地嘟囔一句,看向王玄策:“那這樣,等蟒雀吞龍的死訊傳來你通知我,到時我會向奔達爾下戰書,紅山東側是我,西側是奔爾達,你帶人打我,我們用沒槍頭的木棍比畫比畫,就當練兵了,至于奔爾達就讓南乾和他狗咬吧。
”
“那就這樣定了!
”
王玄策連連點頭,同時還不忘記提醒道:“别忘了今晚子時帶戰馬過來……”
另一邊,司馬家衆人邊救火,邊堵門,一個個弄得灰頭土臉,好不狼狽。
司馬封氣的直跳腳:“司馬烨呢?
他媽的讓他帶十萬大軍回來?
人呢!
”
所有斥候耷拉着腦袋,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司馬烨将軍早就來了,但因為衛淵用城牆上司馬軍将士威脅,所以他又帶人退後五十裡,等待其他守城軍抵達後再一起攻城。
”
“按照時間,守城軍也該來了,人呢?
”
“禀報少爺,守城軍出城後,城内土豪劣紳的家主被搶了,他們又返回剿匪了……”
“我去你媽的!
”
司馬封揮手就要去打伺候,可就在這時,司馬家大門被攻城槌撞開。
轟隆~
大門倒塌,壓死了不少堵門的司馬家子弟。
“不愧是我大魏第一猛,第二猛,江小姐和羅将軍就是牛逼!
”
在衛淵軍誇獎下,江玉餌與羅天寶,外加一百單八位怒岔金剛,丢下手中攻城槌。
拍着肉呼呼的手,這家的門真結實,比城池的城門都要結實,我也是廢了好大力氣,等下我要吃三頭烤全羊!
”
“我也吃三頭!
”
羅天寶傻憨憨地笑道。
“給,什麼豬牛羊,想吃啥就吃!
”
衛淵大大咧咧地站起來:“媽了個巴子的,給老子沖進去,把所有值錢東西都給老子搶出來,還有司馬家好看的娘們也帶出來,本世子要給這漂亮姑娘就得正法了!
”
老石小聲道:“喜順,你他媽過了,義父沒怎麼纨绔!
”
“那啥現在,以前世子就這樣,我從小和他玩到大,我還不知道他?
”
衛淵話雖如此,但還是有所收斂……
一群衛淵軍沖進去,直接将全場人控制住,一些司馬家高手還想反抗,可隻見衛淵身旁老者拔劍收劍,想要反抗,初入大宗師級别的高手,當場人頭落地。
督天衛分成兩撥,第一波在追風的帶領下,挨個盤查驗明正身,将其中的馮家高層全部拽出來。
另一波在老石的帶領下,将整個司馬家翻了個底朝天,就連管家,下人的房間也不放過。
金銀細軟,珍珠翡翠……隻要是值錢的東西,就與金子銀子,銀票一同帶出來。
司馬封對衛淵怒目而視:“衛淵,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真想把事做絕,從此與我司馬家不死不休?
”
“做絕?
本世子這就把事做絕了?
要不要看更絕的?
”
衛淵得得瑟瑟的一揮手:“把司馬封給閹了,就像汪滕一樣,剜出個坑,然後把他妻女都帶上來,本世子當着所有人的面給他們就地正法,讓這群娘們知道知道,本世子京城十三郎的床功有多牛逼!
”
兩名督天衛上前一左一右抓住司馬封……
“不,不!
”
司馬封吓得臉色慘白:“衛淵賢侄,我是你世交叔叔,你不能這樣對我,我錯了,我不想和汪滕一樣變成坑,不想……”
說話間,忽然一道白影從天而降,隻見一名身着皓月長袍,手持一柄古樸長劍,屁股是普通人幾倍大,臉也是豬頭模樣,一塊青一塊紫一塊紅的男子出現。
“你…你是汪滕!
”
“錯!
我不是汪滕!
”
“劍指蒼穹,笑問天下誰與争鋒?
”
“劍道之魂如霜月藏鋒,始終孤獨!
”
“劍道因我輝煌,霸氣長存,萬古流芳!
”
“無奈,劍舞長空,獨步天下間!
酒劍仙!
”
汪滕話落,猛地一劍斬出,一道淩厲劍氣斬出,馮家所有高層盡數被攔腰斬斷。
“好淩厲的劍氣!
”
“原來汪滕真這麼厲害!
”
在場所有人震驚,與此同時司馬封也懵逼了,他從南浔那得知,酒劍仙不是汪滕而是衛淵,那現在怎麼說?
衛淵和汪滕都在自己眼前,衛淵這股子纨绔氣勢不會錯,汪滕揮劍的潇灑,融合酒之道、劍之道并且達到巅峰的劍意,世間無人可以模仿出來……
汪滕上前一步,模樣睥睨掃視四周,猛地揮劍,一名司馬家高層身軀一分為二。
“就是你那天打得我最狠!
”
說完,又将司馬家能力強的高手全部斬殺,到鐘老的時候汪滕猶豫一下。
“老逼登,殺你髒了我的劍,自刎吧。
”
話落目光看向司馬封:“那日在司馬家門口,你打我打得很厲害啊!
”
“汪賢侄,我…我……”
沒等司馬封話落,便看到汪滕猛的拔劍,緊接着在司馬封肚臍下七寸位置,鮮血染紅了褲子與長衫,一個不大點的染血小物件,從褲管裡掉落在地上……
“啊!
”
司馬封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汪滕再次揮劍,斷了司馬封的雙手小手指與雙腳的小腳趾。
“這是南浔欠我的,今日用你來償還!
”
話落汪滕又在司馬家殺了幾十個高層,收劍後,拔劍丢向天空,整個人跳起來踩在劍上,借着丢劍的力道,宛如禦劍飛行般潇灑地離去。
衛淵回頭可憐巴巴的看着葉無道:“師尊,我想學這個,真帥!
”
“帥雞毛!
”
葉無道怒斥道:“衛淵是真能裝逼啊,别看現在離開得很潇灑,等會掉下來的時候就有多狼狽……”
老石捅了捅衛淵腰眼:“别愣神了,時間寶貴,快繼續往下演啊!
”
“對,對!
”
衛淵連忙道:“殺人者是汪滕,和我喜…衛淵沒關系,把司馬家的人五花大綁丢到一個房間,鎖上大門,帶上金銀珠寶馬上走!
”
城門上的所有兵将,第一時間在蟒雀吞龍的帶領下離開,與衛淵所在的押送金銀珠寶的車隊,西門快速離開。
“你們先走,我尿尿!
”
半路,衛淵跳下馬車跑到附近的小樹林,很快再次出現的時候,身旁多了個喜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