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貶妻為妾?
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461章 請母親給枝枝道歉

  公孫氏立刻大步過去。

  沖着沈硯書便哭嚎起來:“我兒,你可總算是回來了。

  “你若是再不回來,你母親都快被你迎娶的新婦氣死了。

  “你可是不知道,她方才在我的面前有多嚣張。

  公孫氏說着,拿着帕子抹着眼淚。

  活像當真是受了容枝枝多大的委屈。

  見到她這般惡人先告狀。

  朝夕氣得變了臉,開口道:“相爺,分明是老夫人先……”

  然而話剛說到這裡。

  公孫氏就打斷,沖着沈硯書道:

  “我兒,你可是瞧見了。

  “你新婦身邊的奴婢,都敢指摘我的不是。

  “更何況是容枝枝自己了。

  “她們主仆當着你的面都敢如此。

  “想來便是為娘不說,你也知道你沒回來之前,母親受了多大的委屈!

  朝夕氣得紅了臉。

  生平第一次這麼恨自己奴婢的身份。

  要是自己不記恨神醫,聽了神醫的,做他的義女,認容枝枝做了義姐,而不是做這個一等丫鬟,便不會總是說句話都被指摘。

  公孫氏說完,還看了吳婆子一眼。

  吳婆子會意。

  便是立刻站出來,一副心疼自家老夫人的模樣,紅着眼眶對沈硯書道:“相爺您是不知道。

  “夫人方才嘲諷老夫人不說,就連老夫人的娘家都沒放過。

  “說老夫人娘家不顯。

  “這世上哪裡有新婦,會這般說自己的婆母?

  “不止如此,夫人還說要給老夫人備上救心丸。

  “這生生就是想氣死老夫人呀!

  “你要是再不回來,這府上怕是都翻天了!

  朝夕聽完更氣了!

  憑什麼自己不能為自家主子說話,吳婆子卻能說這麼多?

  大家不都是奴婢嗎?

  公孫氏抹淚道:“我兒,吳婆子的話你也是聽見了。

  “我十月懷胎生下你,含辛茹苦地撫養你長大。

  “如今你娶了一個這樣的媳婦,如此刻薄你的母親。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容枝枝倒是平靜得很,也沒想着搶話說,隻靜靜地看着他們母子。

  她實則也很想知道,自己與沈硯書已經大婚若久,他是否還是會同先前一樣,堅定的站在自己這邊。

  沈硯書聽完了公孫氏的話,臉色發沉。

  揉着自己的眉心,問了公孫氏一句:“母親希望兒子說什麼?

  公孫氏等的就是這句話,當即便亮了眼,開口道:“你就應當休了她!

  “像她這般不敬長輩的兒媳,便是拖出去打死都是使得的。

  “我知道你對她情深意重,下不得這般狠手。

  “那便一紙休書将她送出門了事。

  “如此也全了我們沈家的好名聲。

  硯書休的,可不是自己寫的休書,餘氏便不能有樣學樣。

  公孫氏是真的不喜歡這個兒媳。

  在她看來,容枝枝二嫁的身份,就是一個巨大的污點。

  便是沒有人明面上嘲笑過自己什麼,但公孫氏與貴婦人們見面,也沒來由地覺得擡不起頭。

  甚至看見兩個人在路邊說笑,也會無端懷疑是不是在笑話自己家。

  這也是為什麼她總是看容枝枝不順眼。

  玉嬷嬷皺眉,開口道:“相爺,話可不能隻聽老夫人一個人說。

  “不如你也聽我們家夫人分辯兩句?

  說着,便是對着容枝枝使眼色。

  叫對方立刻開口。

  她覺得,以相爺對姑娘的用心,應該是願意聽一聽夫人的說法的。

  然而。

  不待容枝枝開口。

  沈硯書便道:“夫人不必多言。

  容枝枝眉心一跳。

  怎麼個意思?

  難道隻憑公孫氏一個人的話,就要給自己定罪了不成?

  公孫氏聽到這裡,也是高興壞了。

  她内心雀躍,面上還是裝作委屈地哭着:

  “我兒,你相信母親就好!

  “母親和吳婆子說的話,句句屬實。

  “半句都沒冤了你這新婦去。

  “她當真是一點兒都不将我看在眼裡。

  “她還威脅母親,說日後但凡對我有什麼不滿,她都不會忍着。

  “你聽聽,你好好聽聽,自古以來,哪裡有這樣做兒媳的?

  說完這些話。

  公孫氏挑釁的眼神,便往容枝枝的身上看。

  就差沒直接說:你得意什麼?
這是我兒子,到底還是向着我的。

  沈硯書:“母親說完了?

  公孫氏一愣,怎麼感覺兒子對自己說話的語氣,并不熱切?

  細細聽來,竟不像是要給自己出頭做主的!

  她略微有些不安地道:“說得也差不多了……”

  沈硯書:“母親既然說完了,便請您給枝枝道個歉吧。

  公孫氏:“?


  容枝枝聽到這裡,略微懸起來的心才算是放下了。

  一時間也覺得自己有些好笑。

  說來她已經算是了解沈硯書了,也深深知道他們母子關系不睦。

  卻不知為什麼,方才竟然還是擔心了,他會站在他母親那邊。

  公孫氏聽蒙了半晌,才回過神。

  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看着自己的長子:“到底是誰給誰道歉?
你是不是說反了?

  沈硯書:“兒子沒有說反。

  公孫氏氣壞了:“沒說反?
那你就是沒聽清楚母親說了什麼?

  “明明是你的新婦對我不敬。

  “你不讓她給我道歉就算了,竟然還要我給她道歉?

  “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這便是說到禦前,你們這也是說不過去的!

  話說到這裡之後,公孫氏又想起來什麼,皺眉問道:

  “還是你不相信我的話?
覺得她沒對我說那些話?

  “我能與你發誓,但凡我方才有半句虛言,就讓我不得好死。

  說着她還真的豎起三根手指,賭咒發誓了。

  沈硯書盯着公孫氏,語氣清冷:“兒子并沒有不相信母親的話。

  公孫氏:“既然沒有不相信,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硯書平靜地問道:“母親隻說枝枝對您如何不敬,您自己說了什麼難聽的,又為何不提?

  公孫氏臉色一變。

  立刻便扭頭看向黃管家。

  覺着定然是黃管家在路上對沈硯書告密了,說了些對自己不利的。

  沈硯書沉眸道:“母親不必看黃管家,此事與他沒有半分關系。

  “他隻告知我,您與枝枝因為中饋的事情鬧起來了。

  公孫氏:“既然他什麼都沒說,你為何一口咬定,我一定對容枝枝說了不好聽的?

  沈硯書:“因為兒子了解自己的夫人。

  “枝枝心地善良,性情溫和,對母親本也是抱有敬意。

  “若非是被逼到極處,枝枝斷然是不會那般與母親說話。

  “所以兒子當真想知道,母親您到底是說了多難聽的話,傷了枝枝的心,才逼得她如此對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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