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古裝言情 貶妻為妾?
賢德大婦她掀桌了

第一卷 第389章 魏姑娘都治不好,你有什麼辦法?

  朝夕第一個沒忍住,開口道:“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她是不是……”

  剛說到這兒。

  容枝枝兀地回過頭,瞧了她一眼,對上自家姑娘的眼神,她一噎,登時安靜了下來。

  馬太守意外地道:“這位姑娘反應這麼大,這是因為……”

  容枝枝:“沒什麼,她就是性子比較着急,大人還知曉什麼與那魏舒有關的事嗎?

  馬太守搖搖頭:“就這些了,沒旁的了。

  接着他再次對沈硯書解釋:“相爺,下官當真沒與江湖中人勾結,做過任何不法之事,請您一定要相信下官!

  他還在擔心,沈硯書問他是否與霍成煊相識,是懷疑他是個狗官。

  沈硯書掃了他一眼,語氣清冷:“本相并未懷疑大人什麼,隻是既然大人與霍成煊相識,不如替本相遞一張拜帖,本相明日想去拜訪天地盟。

  枝枝擔心顧南栀的事情,他自然要盡快前往。

  且如此看來,魏舒還與近日的怪病有所關聯。
對方此刻也在天地盟,那裡是非去不可了。

  馬太守立刻松了一口氣:“這點小事,下官自然能辦妥!
隻是下官不解,相爺為何對江湖中人感興趣了?

  沈硯書沒多說,隻是道:“一點私事。

  馬太守便不多問了:“那下官去安排了。

  沈硯書:“嗯。

  與他們商讨完了之後。

  沈硯書與容枝枝,進了馬太守為他們安排好的房間。

  關上門後,朝夕不解地問道:“姑娘,方才奴婢想說出那魏舒在吹牛,您為何攔住奴婢?

  “奴婢一開始還以為是神醫私下新收的弟子,沒與您說呢。

  “可是他們竟然說她是唯一的一個,那怎麼可能是她?

  “她真是太不要臉了,先前在京城便拿着别人作的詩,假裝是自己的。

  “現在到了琥城,仗着京城遠,沒人知曉她做過什麼。
還又開始假裝起神醫的弟子了,這人未免也太虛榮了!

  容枝枝看她一眼,輕聲道:“你想想,魏舒并不是真正的神醫徒弟,那為什麼她能開藥,緩解琥城許多病人的病情?

  朝夕聽到這裡,瞪圓了眼睛:“難道……這一切都是魏舒在搞鬼不成?

  容枝枝搖搖頭:“不知道!
正是因為不清楚,所以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好在便是京城,衆人都知道我會醫術,且與義父有交情,但并不知道義父早已将我視作親傳,傾囊相授。

  “琥城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如此倒也能看看魏舒到底是在玩什麼把戲。

  說不定托魏舒虛榮的福,陰差陽錯的,還能将怪病的事情也查清楚了。

  朝夕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
都怪奴婢多嘴,幸好姑娘看了奴婢一眼,不然奴婢怕是要壞了事……”

  這下,她自己心裡也難受起來,姑娘已經與她說過許多次了,叫她不要沖動,但她總是忍不住。

  想着她自責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容枝枝見她如此,也不好再責備什麼,但也沒有安慰她,這丫頭一直不夠穩重,便是不跟在自己身邊,日後都容易吃虧。

  是以她沒有多言。

  接着她看向沈硯書:“夫君先前提出要去霍家,想來除去為了南栀的事情,也是想知道魏舒在搞什麼名堂吧?

  事情雖然看着多,但竟是因為一個魏舒,揉在一起了,逮着這根線查,必有所獲。

  沈硯書看向她:“知我者,夫人也。

  他現在甚至懷疑,這怪病就是魏舒自導自演出來的,隻是眼下還不知道,她是如何避開衆人的耳目與懷疑,對城中人下手的。

  容枝枝道:“明日一早去過天地盟之後,我想去看看那些得了怪病的人。

  這會兒天色已經不早,過去攪擾病人反而不好。

  便索性明日再說吧。

  沈硯書道:“好,本相一會兒讓馬太守,将那些病人的症狀和醫案,都搜集一些,拿給夫人瞧瞧。

  容枝枝:“嗯。

  而一貫話多,且活躍得過分的乘風,一直沉默着,還有些走神,似是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到了晚間。

  馬太守來尋沈硯書:“相爺,霍公子那邊知曉您要去,十分歡迎,說是明日親自來請您前往!

  沈硯書颔首,表示清楚了。

  接着馬太守又将醫案遞給了容枝枝:“夫人,這段時日,忽然有人集體得病,每個人的症狀還不一樣。

  “有的人咳嗽,有的發熱,有的嘔吐昏迷,嚴重的會直接死亡。

  “我們琥城的大夫想了不少法子,也配了不少藥物,對他們的病情有所改善,可改善并不多。

  “魏姑娘最後拿出來的方子,是效果最好的,隻是也隻是治好了部分人,還是有不少染病身亡了。

  “不過衆人都能理解她,畢竟再是厲害的大夫,也隻是大夫而不是神,我們也派了人去鹿城,延請神醫前來幫忙。

  “還與神醫說了,他唯一的女徒弟也在此地,但還不知神醫他願不願意前來!

  神醫脾氣古怪,還真是說不好。

  馬太守其實也不知道容枝枝要這些醫案做什麼,她看得懂嗎?
隻是想起來聽秦大人說過,容枝枝先前救過相爺。

  他便想着,對方也是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吧?

  不過他也是道:“首輔夫人,這病沒有您想的那麼簡單。
因着症狀相似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又四處排查了水和食物,不是集體中毒。

  “所以十日前我們已經确定了,這麼多人同時生病,是此病能夠傳染所緻。

  “您是千金之軀,還是莫要摻和此事了。
畢竟魏姑娘這個神醫弟子,都不能治好所有人,您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其實也是好心勸告,也是不希望容枝枝在這裡染病出事了,叫相爺記恨自己。

  卻是叫朝夕聽得臉都綠了,她真想告訴所有人,魏舒是個死騙子,她家姑娘才有可能有法子!

  她忍得真辛苦啊!

  容枝枝隻淡淡看了馬太守一眼:“多謝大人提醒,我自有決斷,大人忙去吧。

  馬太守:“這……好。

  馬太守離開了之後,沈硯書的眉頭皺了起來:“這病既然會傳染,不如……”

  容枝枝打斷了他的話:“夫君,我知曉你擔心我,但我學了醫術,自也是要治病救人,為生民立命。

  “否則豈不是辜負了義父選我作為唯一的親傳弟子?

  “将來夫君為了國家,需要去面對生命危險的時候,我也一樣不會阻攔。
因為你我是一樣的人,我們都是先國家,後自己。

  “我們應當更明白彼此,不是嗎?

  沈硯書與她對視片刻,敗下陣來:“知道了,到時候為夫陪你一起去。

  容枝枝正要說什麼。

  沈硯書冷然道:“不能拒絕,否則本相不能放心。

  容枝枝:“好。

  繼續争執,他怕是都不準她去了,到時候偷跑出去算了。

  ……

  乘風晚間偷偷溜了出去,去找了秦瓊。

  問道:“秦大人,能否讓我看看,那些死者的傷口,都是什麼樣的?

  “雖然時間已經很久了,但是我相信,你們一定請人畫下來了,或是記載了細節。

  秦瓊隻以為是沈硯書叫來他的,便都與他說了,也拿了圖紙給他看。

  乘風聽完之後,心事重重地回了沈硯書的院子,守在外頭保護對方。

  想來想去都覺得不放心,最後吹口哨,叫來一隻鴿子,寫了信件放在鴿子腳上,将鴿子放了出去。

  隻是鴿子剛飛走,他一回頭,便見着了他身後的沈硯書,吓了一跳:“相爺,您……還沒休息嗎?

  沈硯書語氣清冷:“說吧,瞞着本相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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