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川帶來的都是訓練有素的練家子。
不光功夫了得,對于踩點偷襲這種事,也是駕輕就熟。
穆川給他們使眼色,讓他們先上。
逼近的刹那,雙方大打出手。
前前後後用時十多分鐘,實在院子外的人全部被撂倒在地。
看着倒地十多個保镖,秦琛眉峰皺出一個淺‘川’,“人不在這兒。
”
穆川挑眉,“你怎麼知道人不在這兒?
”
他們都沒進去。
他長了透視眼?
一旁站在的仲睿說,“殷鎮那個人,城府深又惜命,如果他住在這裡,我們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得手。
”
穆川不了解殷鎮的性子,不耐煩地蹙了下眉,走到其中一個保镖跟前蹲下身子,捏住對方下颌,迫使他擡頭,冷笑問,“你們殷總呢?
”
保镖剛被打了一頓,這個姿勢又實在有些屈辱,咬牙說,“不知道。
”
穆川,“不知道?
确定?
”
保镖,“我一個保镖,老闆去哪兒怎麼會跟我報備。
”
穆川點點頭,“确實是這麼個道理。
”
說着,穆川松手起身。
保镖以為他逃過一劫,以為穆川會就此放過他,誰知道,穆川在起身的同時給站在身側的保镖使了記眼色。
保镖會意,蹲下身子拎住男人的後衣領往地上一頓猛撞。
伴随着男人的慘叫聲,男人血流滿面。
等到男人慘叫聲停止,穆川點了根煙回頭,“知道你們殷總在哪兒了嗎?
”
男人血水模糊了臉,“不知道。
”
穆川,“繼續。
”
男人叫嚣,“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
”
穆川嗤笑,“我敬你是條漢子,那就打死為止吧。
”
話畢,穆川用夾着煙的手指點了點被按在地上的幾個保镖,“輪着來,一個死了,另一個接上,反正今天時間也不早了,閑着也是閑着,找點樂子玩兒。
”
保镖,“是,穆總。
”
穆川看似是文質彬彬的公子哥,下手是真狠,也是真陰險。
聽到他的話,被他的人按住的幾個保镖頓時就慌了。
不過以為他隻是吓唬,彼此面面相觑,卻還是沒人主動交代。
穆川不急不慌,打了個手勢,讓跟前的保镖繼續。
慘叫聲再次響起,挨打的男人一次比一次撞地面撞的狠。
看着這樣的情形,終于有人害了怕,歇斯底裡喊出聲,“我,我知道!
!
”
穆川慢悠悠回頭,笑了笑,慢悠悠喊停。
夜晚的郊區别院萬籁俱寂。
穆川這一笑,跟鬼刹似的。
“你說你知道?
”
開口的保镖點頭如搗蒜,“對,我知道。
”
穆川,“你說。
”
對方說,“殷,殷總人就在市區,沒,沒跑,在,在他市中心那頭房子裡。
”
對方話落,穆川看向秦琛。
秦琛嗓音肅冷開口,“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
對方看一眼自己滿臉是血已經看不出人樣的同伴,結結巴巴說,“不,不敢說謊。
”
得到對方的肯定回答,穆川和秦琛對視一眼,彼此交換眼神。
穆川對下面人發話,“把他們送警局。
”
帶頭的保镖應,“是,穆總。
”
穆川又說,“你們别露面,免得麻煩,把他們送門口,讓他們自己進去交代他們這些年都做過什麼違法犯罪的事。
”
保镖,“明白。
”
叮囑完,三人折身上車。
這次穆川也跟秦琛他們同一輛車。
上車後,穆川譏笑開口,“這個殷鎮倒是個聰明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有人都以為他逃了,可他偏偏就在市區哪裡都沒去。
”
仲睿接話,“他住的是市區的平層,不是别墅。
”
穆川挑眉。
仲睿道,“平層就意味着小區不止是他一個業主,他很聰明,是在給自己留後路,萬一被發現,住小區裡,比他住别墅逃生機會多得多。
”
穆川嗤笑,“老狐狸。
”
兩人在車後排聊天,秦琛開車一言不發。
待車開出一段距離,秦琛沉聲說,“老穆,給範良打個電話知會一聲。
”
穆川身子往前靠,“不單槍匹馬了?
”
秦琛,“牽扯人太多,免得發生意外。
”
穆川承應,“得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