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夫人離婚後,軍閥大佬一夜白頭

第一卷:默認 第216章 督軍寵着

  天氣轉涼,早晚的湖風有了一絲寒意。

  甯祯打了好幾個噴嚏。

  “誰罵我?
”她嘟囔。

  曹媽覺得她可能染了風寒,叫她先吃點藥。

  甯祯不想喝藥,隻是喝了點姜茶。

  盛長裕回來,嗅到了姜茶的味道,問她:“小日子來了?

  “還沒。

  盛長裕表情微微一頓。

  甯祯捧着姜茶的手,也有點緊。
如果懷孕了,對他們倆是好事還是壞事?

  無法預測未來,甯祯對懷孕一事,也是順其自然的态度。

  她沒辦法叫盛長裕不來摘玉居住,也沒辦法告訴自己的肚子别懷,無法掌控,也無法預測。

  隻能走一步、算一步,盡可能把她能做得事做好。

  她說完這個話,晚上癸水來了。

  盛長裕沒什麼表情。

  不過這個晚上,他們聊到了孩子。

  盛長裕說:“等有了孩子,讓柏升做義父,把孩子給他教。

  甯祯:“你不自己教?

  “我跟我阿爸性格一樣,教不出孩子。
”他道。

  甯祯:“可我覺得你也很厲害。

  又道,“比柏升更厲害。

  “但柏升很幸福。
他的心态很好,對上不卑微,對下不傲慢,他是我見過最平和的人。
”盛長裕說。

  他希望他的孩子能有程柏升那樣的性格。

  他有太多的戾氣。

  這些戾氣,隻是暫時被壓了下去,并沒有消除。

  甯祯可以把孩子教得很好,可孩子也需要男性長輩正确的指引,光母親一個人是不夠的。

  盛長裕隻能想到程柏升。

  他并不指望孩子有什麼大出息,家業守不住也沒關系,财富本就是來來去去的。
他奮鬥這一輩子,做幾手準備,确保孩子可以吃上飯,孩子能平靜生活,就是最大的幸事。

  “相互欣賞的人,才能成為朋友,我現在明白了。
”甯祯笑道,“柏升也覺得你很好。

  盛長裕:“我認識的人,當然好。
我又不撿垃圾。

  甯祯:“……”

  她便覺得,盛長裕将來可能會溺愛孩子,把他兒時缺少的,都彌補給孩子。

  她莫名心中一軟。

  她也想起很久之前,程柏升跟她聊過的話。

  程柏升說,盛長裕有了自己的家庭與孩子,才能從母子親情裡拔足。

  “如果有了孩子,叫什麼名字?
”甯祯問他。

  盛長裕低頭看她,目光緊緊黏在她臉上,半晌才道:“我以為你不想。

  又說,“生孩子很苦,又危險,你不想生我也能理解。

  說到這裡,他情緒一黯。

  誰不是母親辛苦懷了九個月、拼了命走一遭鬼門關生下來的?

  他也是啊。

  所以很多時候,他被他母親氣得腦殼疼,恨不能把什麼都毀了,卻仍是記得自己生命的起源地。

  他這一生所受的苦,都是母親給他的。

  也隻有母親能這樣叫他吃苦。

  盛長裕有點出神,甯祯捧住了他的臉,輕輕吻了一下他。

  他那點黯然,似清晨的露珠,遇到升起的陽光就消弭了。

  他緊了緊手臂:“睡覺吧。
不舒服喊我,我伺候你。

  甯祯道好。

  她到底還是有點風寒,可能是月事來了,身體欠佳,寒氣趁機入侵。

  她咳嗽。

  不太嚴重,她不想吃藥,曹媽叫廚房熬煮冰糖雪梨膏給她喝。

  她覺得不太好喝。

  “您當藥喝。
總比藥好喝。
”曹媽說。

  盛長裕聽到了,問了幾句。
甯祯再三說沒事,他也沒多說什麼,去了軍政府開會。

  快到午飯的時候,軍政府的副官送了一個食盒來。

  除了甯祯愛吃的幾樣菜,還有一碗冰糖雪梨膏。

  東西送到,盛長裕的電話也打了回來:“喝了嗎?

  “還沒。

  “快點喝。
”他聲音裡有點笑意,“甯祯,我可算知道你的弱點。
你居然害怕吃藥。

  “沒有。

  “那就是嘴巴刁,難吃的東西一概不肯吃。
”盛長裕說。

  甯祯:“……”

  “嘗嘗雪梨膏,味道還不錯,還加了些藥。
咳嗽不是小事,别拖成了大病。
”盛長裕道。

  秋冬最容易犯咳嗽。

  要是治不好,能咳好久,咳起來睡都睡不着。

  甯祯也是不願如此的。

  她捏着鼻子喝。

  不曾想,督軍府的冰糖雪梨清清涼涼,淡淡甜,有種藥味但不難聞,比老宅廚房熬的好喝很多。

  她從喉頭到肺裡都清涼了,下午沒有再咳嗽。

  晚上盛長裕從督軍府回來,自己又帶了一碗給甯祯。

  “還要喝?

  她覺得自己好了,而不是嫌棄難喝。

  盛長裕:“跟孩子似的。

  孩子為了不喝藥,能用千百種方法逃避。

  盛長裕以前就見過他弟弟這樣,然後全家都哄着他;反而是他,病得快要死了,高熱不退,身邊沒一個人發現。

  他願意哄着甯祯,覺得這樣很幸福,被人牽挂。

  “要我喂你嗎?
”盛長裕問。

  甯祯:“……”

  盛長裕笑,故意逗她,喊了曹媽:“去拿個湯勺來。

  甯祯把頭偏到旁邊,忍不住笑。

  “我真的喂。
”他說。

  甯祯:“你喂我就會喝。

  有時候也要支使他,叫他出出力。

  畢竟她沒有月事的時候,他沒少折騰她。

  兩人各有心思,甯祯坐在那裡,等着喝冰糖雪梨膏。

  盛長裕真的喂,甯祯又覺得尴尬,不想喝。
她越是如此,盛長裕越發斷定她耍小孩子脾氣。

  故而,他更加願意捧着她。
小孩子要哄的,這樣心裡才會溫暖。

  甯祯喝了兩勺,面頰火辣辣的,說不清是哪種情緒。
她低聲嘟囔:“我自己來。

  “不是要我喂?

  “太麻煩。

  “那下次多喂喂,習慣就好了。
不麻煩。
來,張嘴。

  甯祯:“……”

  喝完了,盛長裕放下碗,湊過來吻她。

  輕柔地,吻了吻她。

  甯祯起身,去了洗手間,半晌才出來。

  翌日,她果然不再咳嗽了,自己也放了心。

  還是喝了兩碗冰糖雪梨,鞏固一下。

  這日半下午,甯祯的三哥拎了幾樣點心過來看望她。

  甯祯微訝。

  “新出的點心,挺不錯,買了幾樣你嘗嘗。
”三哥說。

  “你有事?

  “一點小事。
”甯策說。

  甯祯還以為他想說姚雲舒的事,不成想他提到了孟昕良。

  “早上遇到了孟爺,他跟我聊了幾句。
他問起那天咱們去江家赴宴,是不是聞蔚年也在。

  甯祯:“他在嗎?
我沒留意他。

  她隻見過聞蔚年和江瀾在街頭說話,那是她第一次見到江瀾。

  “他在的,我看到了。
”甯策說,“孟爺聽說江瀾那晚落水,很湊巧有個紙人落在了她臉上。

  “的确是。

  “孟爺問我,當時有沒有看到聞蔚年在場。
”甯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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