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被淩虐侮辱一年後,國公府悔瘋了

第三十六章 希望

  蘇知意心口狠狠一跳。

  郝孟野這是什麼意思?

  在場有腦子轉得快的,看看沈之淵,再看看沈之淵和儒劍,都起了别樣心思。

  這沈之淵,不就等同孔世子,而蘇定秦,就似被打的餘笙笙。

  餘笙笙被打成那樣都不肯認,而且衆目睽睽,她确實也沒和沈之淵接觸過。

  倒是儒劍,是榮陽郡主的侍衛,沈之淵和榮陽郡主早有婚約,平時見一見,也不是什麼逾矩之事。

  蘇定秦認定就是餘笙笙,一如現在郝孟野就是認定蘇定秦。

  蘇硯書目光微深,心思也轉過這一層,帶着幾分探究,看向蘇知意。

  蘇定秦額頭見汗,辯解道:“郝統領,我人在京城,距離順昌何止千裡,鄒志良就在順昌,近在咫尺,他出手談何容易?
怎麼會怪到我頭上?

  郝孟野輕歎一口氣:“本官也想知道,不過,你放心,證據會有,會還你一個公、道。

  “來人,”他輕擺手,“請蘇少将軍,回去問話。

  蘇定秦渾身一涼,如墜深淵:“不是我,真不是我!

  老夫人拉住蘇定秦:“郝統領,還請明察,我兒子在外領兵駐守,我孫兒定秦也是有軍功的,我蘇家為國盡忠,從未有過半分異心。

  “老夫人,若非有這些功勞,本官就不會站在這裡與你好好說話。

  郝孟野語氣溫和:“放心,赤龍衛是講理的,把話說清楚就好,我們抓過的不少人,開始都說自己是有功之臣。

  蘇定秦還想說,郝孟野看看四周:“哦,你們這兒還有未清的事,那不如這樣,就都回去說說,我們那是風水寶地,說話說得快。

  沈之淵一聽這話,汗毛都豎起來:“我……我沒什麼可說的,我今天也是被害的。

  郝孟野看都不看他,回頭看餘笙笙:“能走嗎?

  餘笙笙微訝,緩緩點頭。

  剛才郝孟野的話,她也聽懂了,她當然知道,蘇定秦不會去傷孔德昭,蘇定秦壓根就不知道孔德昭要入京的事。

  所以,剛才郝孟野的比喻,是什麼意思?

  為她?

  餘笙笙自己都覺得這個想法過于荒謬。

  赤龍衛,連太子都要退讓三分的存在,怎麼會為她?

  可是,現在問她能不能走,又是何意?

  餘笙笙心裡的小慶幸,像遇春風的草,一旦長起,就壓不住。

  萬一呢?

  不管因為什麼,她總要試一試,如果能夠着這赤龍衛的邊兒,哪怕是讓别人以為,她夠上了,或許,對她而言,就是離開蘇家的一大步。

  餘笙笙福福身:“多謝。

  郝孟野眸子微眯,移開目光:“帶人回鎮佞樓。

  一聲令下,不顧蘇家人辯解,哭叫,所有一切都是枉然。

  鍊子鎖上蘇定秦那一刻,老夫人捂着胸口,差點暈過去。

  蘇夫人哭喊得啞了嗓子:“我兒是冤枉的,我兒是冤枉的!

  她哭訴無果,扭頭看到後面的餘笙笙,撲過去抓住餘笙笙的手。

  “你大哥是冤枉的,一會兒到了鎮侫樓,一定要向郝統領求情!
别讓你大哥受罪受刑,他哪受過那些……”

  餘笙笙被她抓得手臂疼痛,身上的傷口也在滲血,白着臉說不出話。

  “我跟你說的,你聽到沒有!
”蘇夫人眼睛發紅,盯着她,“今天的事,就是你惹出來的,要不是你,怎會有諸多事端!

  餘笙笙眸子漆黑,靜靜回視她。

  此時的蘇夫人像一頭護崽的母獅,漸漸露出怒相,亮出獠牙。

  餘笙笙忽然明白,蘇夫人不是不懂母愛,不是隻會軟弱。

  她隻是不夠愛自己而已。

  金豹豹一巴掌拍紅蘇夫人的手背:“撒開!
小姐都傷成這樣了,你沒看見嗎?
他打小姐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小姐受不受得了?

  “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麼?
要我說,得先把他打小姐的鞭子還回來!

  蘇夫人伸手抓金豹豹:“你胡說什麼?

  郝孟野回頭,冷聲問:“蘇夫人,要陪着少将軍一同去嗎?

  蘇夫人立即上前來,拍着胸口問:“郝統領,我,我去,我替我兒去,行不行?

  “蘇夫人當鎮侫樓是什麼?
菜市場嗎?
退開!

  不容分說,人被帶走。

  餘笙笙身上披着金豹豹的外裳,蘇定秦被鍊子鎖着,而沈之淵和儒劍,還是隻裹着半條單子。

  被人圍觀,指指點點,遛了半條街,終回鎮侫樓。

  此樓共四層,是這條街上最高的樓,樓體為黑,樓頂似劍柄,整幢樓如同一把黑色利劍,穩穩紮在地上。

  門前牌匾,黑木牌,三個鎏金大字,乃是當今聖上禦筆親書。

  四人被帶進來,分别被關押,蘇定秦一間,儒劍和沈之淵一間。

  餘笙笙以為自己也要被關,郝孟野回身看她:“餘小姐,先治傷。

  餘笙笙抿唇,福福身問道:“郝統領,我能否問問,為何?

  郝孟野略一思索:“我以為,在蘇家你說那聲多謝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

  “餘小姐,順勢而為,你這招用得不錯,順事态,讓人以為,我是為你出頭。

  餘笙笙蒼白的臉一紅,她确實是這個心思。

  “我……請郝統領見諒,我确實利用了您。

  “這是第一次,”郝孟野語氣平淡,“餘小姐,請問你,來京城之前,是在哪裡生活,做什麼營生?

  “我是在宋萊縣,餘家村,在鄉下時,談不上營生,就是養活自己,偶爾進山打獵。

  “可曾救過什麼人?

  餘笙笙眉心一跳,想起幾年前的那個午後,她進山打獵,卻遇見一個受傷的男人,正想探探他是否還活着,那男人忽然睜眼,甩了她一暗器。

  當時男人虛弱得很,要是稍微狀态好點,她很有可能直接中暗器身亡。

  即便如此,那暗器也極為厲害,至今她身上還有傷疤。

  “郝統領如何得知?

  “你隻說,有還是沒有。

  “有,是個年輕男子,二十多歲,長相俊美。
”餘笙笙指指右眼尾,“這裡有顆痣。

  郝統領點頭:“那就是了,你救的是我家指揮使。

  餘笙笙胸口劇烈一跳,眼睛都泛起亮光。

  這麼說來,郝孟野真的是為她去的蘇家,她……努力了這麼久的事,要成了!

  郝孟野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裡,暗自冷笑,繼續開口。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