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清冷軍嫂要離婚,冷麵軍官紅了眼

第20章 她還是要和他離婚

  

  有人持反對意見,想說男人也並非都會在外面亂搞。

  可是轉念想到顧延卿高大硬朗的形象,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

  「婧怡啊,我覺得你王姐說的沒錯,你還是得跟著你男人去部隊,看著你男人才行。你男人興許不會主動拈花惹草,可架不住有女的硬往他跟前湊啊!」

  「沒錯!就你家顧延卿那身闆、那長相,在部隊裡還是個幹部,這要放出去,不得被那些恨嫁的搶破頭?」

  「是嘞是嘞!今天我去幼兒園接我家小俊下學的時候,就瞧見有姑娘看你家延卿看得臉紅!那會兒茵茵可就在你家延卿旁邊呢,可見他要是一個人在外頭,得有多招人!」

  大姐們說得越來越有鼻子有眼,可她們的話並沒有激起岑婧怡的擔憂。

  岑婧怡微微垂著眸,看起來有些失神。

  坐在她身邊的大姐輕輕推了推她的胳膊。

  「婧怡,婧怡?你有沒有在聽我們說?大姐們都是過來人,說這些話都是為你好。」

  岑婧怡擡眸對說話的大姐笑笑,「嗯,我知道。」

  大姐問:「那你打算咋辦?你要是臉皮薄,不好意思主動開口,明天等他來了,大姐們主動幫你提!」

  「對!」大姐們齊聲附和。

  這讓岑婧怡產生了一種錯覺。

  彷彿她們今晚開展的不是婦女們用來打發時間的座談會,而是戰爭時期的地下聚會。

  她們在商量的也不是婚姻上的雞毛蒜皮小事,而是攸關生死的行動細則。

  失神想著,岑婧怡有些想笑。

  抿著嘴角忍了忍,她婉拒大姐們的建議:「不用了。留得住的,什麼都不用做;留不住的,做什麼都沒有用。」

  「什麼?」熱心大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岑婧怡不想再就著自己和顧延卿的事說下去。

  她回頭看了眼坐在床邊吃糖的茵茵。

  茵茵和她對上目光,眨巴眨巴眼。

  母女倆在無聲中好像完成了什麼溝通。

  茵茵小腳一晃滑下了床,走到岑婧怡身邊。

  小臉趴在岑婧怡的大腿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岑婧怡嘴角微勾,摸摸閨女的頭,順勢對大家道:「茵茵困了,咱們改天再聊吧?」

  聞言,大家隻好拿起各自屁股底下的闆凳,紛紛向岑婧怡告辭離開。

  不過她們的話題還是沒有終結,回去一路還在說著,到了門邊也不捨得進屋。

  「我咋聽著婧怡這意思,是不想和茵茵她爸爸過了呀?」

  「是吧?我也有這種感覺!婧怡對他要是還有感情,會這麼淡定?」

  「啥?你們的意思是,婧怡要跟茵茵他爸爸離婚吶?」

  岑婧怡要跟顧延卿離婚的消息就這麼傳了出去。

  第二天顧延卿來職工宿舍,都能感覺到大家看他的眼神變了。

  自來熟張姐更是遠遠看到他就搖頭,一臉地惋惜。

  張姐是住在職工宿舍的職工家屬,不用去上班。

  她抱了一盆衣服在公共水龍頭旁洗,身邊也坐著幾個洗衣服的婦女。

  幾個婦女邊洗衣服,邊聊著天。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岑婧怡和顧延卿的事情。

  她們起初還忌諱著岑婧怡在宿舍,不敢大聲說。

  洗完衣服,到遠處的樹林裡晾衣服時,徹底放開了嗓門。

  「哎,你們說,婧怡想和茵茵她爸爸離婚,是不是跟那個姓許的中學老師有關?」幫著張姐晾床單的年輕媳婦兒說。

  張姐沉了臉提醒:「你別胡說!」

  「咦!我咋能是胡說呢?那個許老師老是來找婧怡的事,咱們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要我說吖,那個中學老師還比茵茵她爸爸強呢!人長得雖然沒有茵茵她爸爸高大帥氣,但也斯文,工作穩定,最重要是離得近啊!」

  「是。」另一個抖著濕衣服的婦女點頭同意,「一個人帶著孩子實在是太苦了,婧怡和茵茵她爸爸離婚後,要是能和那個姓許的老師在一起,倒也不錯!」

  「唉~」年輕媳婦兒嘆氣,「原以為婧怡終於熬出頭,等到男人回來了,沒想到婧怡竟然想著要離婚——」

  她說出口的最後一個字音變了形。

  眾人覺得奇怪,順著年輕媳婦兒的目光看去。

  隻見晾在她們正前方的床單被風高高吹起,露出了一截筆直修長的墨綠褲管,墨綠褲管旁還有個讓她們感到熟悉的小身影。

  順著那截褲管往上看,站在那兒的高大男人,可不就是顧延卿嗎!

  顧延卿面向著她們的方向,手側牽著乖巧的茵茵。

  從那雙擰起的眉頭來看,他很顯然是聽見了剛才婦女們的閑聊。

  剛才說得最起勁的年輕媳婦兒臉一紅,趕緊扭過臉去,躲在了張姐家還滴水的濕床單後。

  年輕媳婦兒縮著脖子,一臉的尷尬。

  其她人的表現也沒好到哪去,畢竟說人閑話還被主角抓了個正著!

  最後是自來熟張姐橫了她們一眼,從掛滿晾衣繩的樹林裡走出來。

  對顧延卿解釋道:「小顧啊!你不要聽她們胡說,她們就是閑著沒事,瞎咧咧嘞!」

  顧延卿英眉攏著,薄唇輕抿,眼神中透出一種沉鬱的氣息。

  他知道,婦女們的聊天內容不會是空穴來風。

  大概率是岑婧怡向她們表達過想要跟他離婚的意願。

  所以,他還是沒有挽回半點岑婧怡的心。

  他對『離婚』二字避之不談,也改變不了岑婧怡想要跟他離婚的心意。

  「張姐。」顧延卿喉嚨有些發澀開口,「你能向我說說,那位『許老師』,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張姐神情複雜,這怎麼好說?

  顧延卿嗓音低沉又說:「如果婧怡真的要跟我離婚,我希望她未來找的對象,能是一個對她和茵茵都好的男人。」

  聽到這話,張姐更加無法開口了。

  可對上顧延卿那真誠的目光,她又無法回絕。

  隻能硬著頭皮道:「許老師吧……」

  「確實是個不錯的人,人就在鎮上的中學做老師,工資穩定,人很斯文,對婧怡和茵茵……也、也還不錯。」

  「那他家裡情況怎麼樣?家庭成員複雜嗎?」

  顧延卿的語調依舊平淡,彷彿詢問的不是關於情敵的事,可他低沉澀啞的嗓音又完全透露了他此刻的內心。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就是見過他幾面,具體的也不了解……」

  張姐不知道許知璋家裡的情況復不複雜,總之她的心情挺複雜。

  原本她對顧延卿的印象已經改觀了許多,現在見顧延卿還為岑婧怡離婚以後做打算,心裡竟然隱隱有點心疼面前這個比她高一個頭還要多的年輕男人。

  她忍不住安慰:「小顧啊,你也別這麼悲觀,沒準婧怡看到你對她和茵茵的好,就改主意,不和你離婚了!」

  顧延卿沒作聲。

  張姐看著他失神的樣子,也沒再多說什麼,折回去繼續晾自己洗的衣服去了。

  等她晾好衣服回過頭來的時候,隻見顧延卿已經牽著茵茵走遠。

  顧延卿帶著茵茵回到宿舍。

  岑婧怡見父女倆從外面回來,停下了手中的翻譯工作。

  扭臉剛彎唇微笑著要對茵茵說什麼,就注意到顧延卿神色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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