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夫人離婚後,軍閥大佬一夜白頭

第一卷:默認 第190章 夫妻倆誰先投降?

  卧房内,甯祯汗涔涔趴在盛長裕懷裡。

  兩人都不曾着衣。

  盛長裕握住她的一隻手,輕輕摩挲着。

  手指修長白淨,卻不是軟若無骨,有力氣。
肌膚涼滑、勻亭優美,盛長裕愛不釋手。

  “不知道你弟弟回來後,老宅會發生怎樣的變故。
”甯祯開口。

  盛長裕啄了下她的唇。

  甯祯眼睛微微睜大:“還、還要嗎?

  盛長裕:“你想?

  甯祯:“……”

  她懂了,他隻是不願意提盛長寬的話題,輕吻是堵住她的話頭。

  可甯祯不知跟他聊什麼。

  “其他夫妻事後說些什麼呢?

  這話,不好拿去問人。

  甯祯覺得沉默有點尴尬;可太累了,現在就去洗澡又無力氣,隻想軟軟躺着。

  “我們結婚的時候,應該有照片。
”盛長裕打破了沉默,“你這裡有嗎?

  甯祯:“……沒有。

  應該是有照片的,誰保管着甯祯就不知道了。

  她沒有主動要過。

  甯祯記得當時有記者拍照,拍了好幾次。

  “甯祯。

  “嗯?

  “新婚夜我沒來,你恨不恨我?
”他問。

  似鼓起了勇氣,又道,“你可以說實話,我盡量彌補!

  恨也可以告訴他,他能給的補償,都會不遺餘力做到。

  甯祯:“真要聽實話?

  “你直言無妨。

  甯祯:“我當時着急估算形勢,還沒有考慮愛恨。

  又道,“我也擔心皖南平叛戰場的局勢,我阿爸與三位兄長都沒回來……”

  盛長裕呼吸一滞。

  “你那時候,肯定恨極了我。
”他道。

  甯祯:“我是有點尴尬,不過目的很快達成。
如果你真的不增援,我家裡有任何一個人死在皖南,我一定會恨。

  “如今呢?

  “家裡人都活得好好的,恨什麼?
我做督軍夫人這一年多,并沒有受太多委屈。
”甯祯道。

  盛長裕将她圈在懷裡。

  甯祯很想說,這個話題很尴尬,大家心照不宣即可,沒必要說出來,還不如聊點正事。

  “甯祯,我們才二十來歲。
往後幾十年,我會對你好。
你且看着。
”盛長裕道。

  甯祯很捧場:“我拭目以待。

  又道,“明早咱們起來小跑,如何?
就圍着老宅的人工湖。

  盛長裕:“……”

  他處在新婚燕爾的情緒裡,不想一大清早起來和甯祯去拉練。

  ——這不浪漫!

  他心裡這麼想,嘴上卻道:“讓你半圈。

  “不定輸赢,就随便跑一跑,出一身汗。
”甯祯說,“還可以回來過過拳腳。

  盛長裕無話可說。

  甯祯要去洗澡,他立馬跟着起床。

  浴室的水汽太豐沛了,甯祯喘息不穩,不停求饒。

  “你、你沒完了?
”甯祯狠狠咬在他肩頭。

  盛長裕拼了命發力,甯祯的身子不由顫抖,軟在他懷裡。

  水是溫熱的,她與他都是滾燙的,甯祯眼前一陣陣發昏。
極緻的愉快令她筋骨酥軟,任由他幫襯洗了澡。

  翌日早上,她起不來床,更别提晨跑了。

  雖然沒比賽,盛長裕還是覺得自己赢了,出門時腳步輕捷,去了督軍府開會。

  甯祯睡到了十點多才起來。

  她有點腫了。

  派女傭去甯家遞信。

  女傭回來,給甯祯帶來了一盒藥膏。

  甯祯渾身難受,她上午沒理事,推說不舒服。

  可老宅人人都知督軍昨晚歇在摘玉居的。
夫人這個時候稱不舒服,令人遐想。

  老夫人覺得她是故意的。

  甯祯冤枉死了。

  但凡她能爬起來,她一定不給别人嚼舌根的機會。

  盛長裕那莽夫,非要把她拆了不可。

  “他不是說三五日就要去駐地嗎?
到底哪一天走?

  傍晚時,盛長裕回來了。

  他拎了個食盒。

  “我叫廚房炖了燕窩。
我看你這邊的小廚房總不開火,是沒人會做飯嗎?
”盛長裕問。

  甯祯:“不,是我怕麻煩。

  又向他道謝。

  晚夕回到卧房,甯祯打算和他聊聊。

  他卻把一盒藥膏放在她掌心,對她說:“效果還不錯,你知道怎麼用吧?

  要不是祖母送了一模一樣的藥膏來,甯祯真是一頭霧水。

  她忍着尴尬:“知道。
多謝督軍。

  “不用謝。
”他輕輕摟了她,“昨晚太莽撞了。
往後不會,你放心。

  甯祯:“……”

  你還想有以後?

  夜裡,兩個人關燈後躺下。

  甯祯與他閑聊幾句,迷迷糊糊要睡。

  盛長裕又把她抱過來,摟在懷裡,還吻了她。

  甯祯假裝睡意濃郁,想着:“你既然送了藥膏,總不好意思逞欲。

  不知不覺,還真睡熟了。

  盛長裕在摘玉居住了七日。
中途,副官又送了一次衣裳,快要把他的衣櫃填滿。

  中間“休戰”了三日。

  盛長裕說有件事辦妥,明天要出去巡查,可能半個月才回來。

  這個晚上,他折騰了甯祯兩次;快要天亮時,甯祯半夢半醒,感覺一陣極緻的酥麻。

  她恍惚是醒了,又沒醒透,身體比她的精神先享受到了,甯祯低低叫了聲“督軍”。

  “甯祯,你扮做我的副官,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盛長裕附耳低聲跟她說。

  甯祯一瞬間醒透。

  她在晨曦熹微中,睜圓了眼睛:“這不是胡鬧嗎?

  盛長裕後來翻來覆去折騰了她大半個鐘頭。

  甯祯又睡了大半日。

  好在他終于出門了。

  盛長裕離開後,甯祯能整晚睡個好覺,心情很不錯。

  她隻有點擔心自己會懷孕。

  她不想懷這麼早,又不能頻繁喝藥,會影響她的身體健康。
好在她月事這個月又正常來了。

  就在甯祯月事來的當日,她上午辦差結束後,窩在沙發裡看報紙,看到了今早的晨報,鋪天蓋地報道,山東某一個縣城,劃到了盛長裕的區域範圍。

  甯祯覺得地名眼熟。

  再去翻之前報紙,發現是孟昕良去牽線搭橋的那個地方。

  孟昕良還因此被罵叛國。

  如今消息一出,人人都知他是替盛長裕“遮掩”消息,轉移視線了。

  甯祯身上不難受,她立馬打電話給孟昕良,約他在咖啡廳見面。

  “……的确是我幫襯督軍暗度陳倉。
”孟昕良笑道,“不過,不是他逼我,是我自願的。

  “因為督軍覺得您爬得太快,想要聯合青幫擠壓您,是嗎?
”甯祯問。

  孟昕良:“不錯。
我向他表明,與我和睦相處,對他更有利。
督軍比起從前的大帥,其實更有容人之量。

  甯祯:“……”

  你還說他好話,他背後可沒誇過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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